这一晚,她和他在放映室看电影,那是一部异常沉闷带着哲理性的电影,即使栾欢努力配合容允桢可她的眼皮还是在持续的加重。
栾欢知道她是被容允桢抱回房间的,可为了避开和他相处的尴尬,栾欢索性假装睡觉,那是她所能想起来的最好的方法了。
容允桢把她放回她的床上,脱去她家居外套,还有鞋子,关灯,脚步蹑手蹑脚的离开。
听到那声房间门关上时栾欢心里大大的送了一口气,容允桢在某些方面说得对了,更多的时候她更像是浑身长着触角的刺猬,她见不得容允桢对自己好,没有打算离开他时他对她好她害怕,打算离开他时他的好让她也害怕。
半夜,栾欢被自己从鼻音里发出来的“嗯”给惊醒了,那声“嗯”听着软绵绵的,不仅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她的身体也显得软绵绵的,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躺在一堆云絮上,一直在下坠下坠,是那种类似于永远不会有尽头的下坠。
下意识的,栾欢伸了一个懒腰,然后。
栾欢清楚了自己软绵绵的身体来自于什么,她的床上多了一个人,而且这个人的手还停在她的胸部上,那只停在她胸部上的手随着她的伸腰动作顿住。
正好,他的掌窝顶在了她的顶尖上。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栾欢脑子一片空白,几秒钟之后,栾欢下了一个决定,与其醒来大家尴尬倒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睡觉,把这个深夜容允桢的举动当做是容允桢在酒精趋势下的行为,容允桢在看电影时可是喝了不少。
栾欢紧紧的闭着眼睛,不去注意容允桢搁在她胸部上的那只手,心里在不断的催眠着自己,又不是没有被摸过,忍一下,天亮的时候就可以离开,就像是容允桢说的那样要帮助李俊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从某种意义来说好像她好似赚到了。
只是呵,被包在那只手掌心的顶尖好像没领略到她内心的思想,肆意且张扬,栾欢可以感觉到那小小的东西在他的手掌心悄然绽放,悄悄的去顶住他的手掌心。
栾欢又催眠自己,不需要去在乎,那只是一位正常的女人在面对着曾经爱过的男人一种本能的生理反应。
是的,是那样的,栾欢屏住呼吸。
庆幸的是容允桢并没有继续下去,他小心翼翼的移开他的手,之后,他的头趴在她的肩窝上喘息着,过去了那么一会,容允桢又栾欢的身体弄得就像是一更冰棒似的,很长很长的一会之后,均匀的呼吸声才浅浅传来。
确认到容允桢已经睡了之后栾欢睁开眼睛,这个紧紧抱着自己的男人真的是在变成是曾经爱过吗?
次日早上,即使栾欢已经给自己做了很多很多心里建设,可吃早餐时她还是自始至终的把都低着,低着头接过玛丽苏的递给她的牛奶,低着头把牛奶喝完,然后手想去拿三明治。
容允桢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怎么了,昨晚落枕了。”
“没有!”栾欢迅速抬起头来,一抬头就触到容允桢清亮的眼眸。
一直以来栾欢都觉得如果容允桢脱去了那身刻板的西装,穿上深蓝色v领的毛衣坐在钢琴前就是那名会让人神魂颠倒的钢琴师,容允桢有洁白修长的手指,栾欢觉得再也没有比那样的一双手更适合黑白键了,遗憾的是那只手很早的就被教会如何用枪,不由自主的栾欢目光去找寻容允桢的手。
容允桢正往着杯子倒着绿草,在翠绿的液体颜色的衬托下那双手越发的诗情画意,每一缕延伸都恰到好处,栾欢无意识的盯着容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