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欢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她侧着耳朵去听,听他的喘息是否变得急促,荷尔蒙的飙升会让人的心跳加速,同样带动着呼吸频率。
好像,没有,也好像有,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喘息声还是他的喘息声。
终于,他的手掌覆盖在那团柔软之上,最初,小心翼翼的,生怕一用力就化了,就碎了。
好像,是她先迎向他的,用着自己的柔软去顶住他的手掌,让那么柔软的一团装满他的手掌,也许,是身体想要告诉他,不需要担心,不管多么的用力都不会化开都不会碎裂。
于是,他知道了明白了,他的喘息急促起来。
然后,整团柔软陷入他的手掌里,她不知道他手掌的力道有多大,她只知道身体软绵绵的在不断的往下陷落,只要他的手掌稍稍一用力,她整个陷落的身体好像一下子被他拽离,如此这般的终而复始。
最后的那一下疼得她只吸气,疼得她睁开眼睛。
如果,那个时候不睁开眼睛该多好,那么栾欢就不会看到容允桢眼底里的情绪,她不知道容允桢眼里的那种情绪属于什么,唯一她确定的是只有她一个人在动情,就只有她一个人的身体在躁动着。
心是先开始冰冷的,心冰冷之后是身体,她的眼睛冷冷的看着他,看着他的目光在躲避着她的目光,看着他低下头。
眼看,他的唇就要吮住水红色的乳.尖。
搁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趴在她身上的人如蒙大赦,他脸转向手机,握住她胸部的手松开去拿搁在一边的手机,他没有迅速接起手机。
半撑着身体,也就仅仅一个眨眼之间他又变回那个一如既往的容允桢,他的口气充满了懊恼。
“这一刻,手机是我最讨厌的发明。”
握住他手里的手机铃声孜孜不倦的响着,他一点也没有接的意思,就温柔的注视着她。
栾欢把滑落在两边的外套拉拢,对着容允桢说,快接电话吧,这么晚打来的电话通常是麻烦事情。
容允桢很听话的接起了电话。
还真的是麻烦事情,洛杉矶的某条公路上发生了几十辆汽车追尾事件,祝安琪就是追尾事件的始作俑者,最为麻烦的是这名始作俑者还涉嫌醉驾,现在,祝安琪正在洛杉矶警局里。
“我去去就回来。”他亲吻了她的额头。
容允桢离开时的背影就像是在逃难一般。
容允桢并没有像他所说的去去就来,直到隔日早上,栾欢还是没有见到容允桢。
和往常很多个周三一样,司机把她送到了画廊,看到画廊外的那些长枪短炮的人,栾欢开始头疼,这些人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就会到这里来蹲点,因为佳士得小姐有一样优点,就是准时。
一如既往的栾欢面无表情的从那些人面前经过,虽然画廊的四名保安已经把她护在中间,还是有拿着麦克风的手经过重重突围来到她的面前。
麦克风距离她大约有一个拳头的距离,架在麦克风上是栾欢最讨厌的一家娱乐媒体标致,依然是那个栾欢最为讨厌的声音。
“容太太,听说您有读早报的习惯,那么,您对于今天早报上的头版有什么感想?”
三年(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