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问得时间长了,才会说一句:“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沈寒无语。
他都不担心,自己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如果东窗事发,自己大不了就一走了之。
在l市里待不下去,他还可以去别的他方。
大抵是食髓知味。
三十岁的男人,精力和性欲也都正处于旺盛的阶段。
两个人自那之后又做了很多回,而且每次都是邢烈主动提出,做的时候也表现的颇为良好,整个过程完全照顾着沈寒的感觉走。
每次做都是邢烈一个很认真的学习过程。
向沈寒学习经验。
反正沈寒的家里也没别人。
两个人就算在地上滚来滚去都没有问题。
其次是万里打算和季雅结婚了,请帖突然发了过来,让沈寒完全措手不及。
打电话过去,调侃万里这么大的事,居然之前一点兆头都没有,真不够朋友。
万里反调侃,说他和邢烈两人这么蜜里调油的过日子,就不许别人结个婚了。
沈寒脸皮薄,最近只要一牵扯到邢烈自己就会脸发热,别人说邢烈他会脸发热,邢烈自己站在他面前他照样脸会发热,更不用说是做的时候。
问邢烈知不知道这件事,邢烈立刻点头,于是沈寒开始有点郁闷,觉得邢烈有很多事都喜欢瞒着,不告诉他。
不过记得以前邢烈就有着他的一切都交给他来保护的那种强势。
大抵是不愿让他担心的太多。
做好了早饭,下楼去拿了早晨的报纸。
喝着咖啡,看到了头条,就被惊得气道突然被咖啡呛到了咳幸,赶紧把杯子放下来。
晨报的头版写着:新贵段煌,借用法律手段,单方面要求和楼家的独生女强制解除婚约。
段煌居然突然就动手了,而且动作那么大。
沈寒吃惊。
更何况之前一点风声,一点消息都没有透露。
他还以为是因为那次之后,段煌躲在一个地方自己继续调整心态呢。
段煌说做就做,雷厉风行的手段,沈寒一直很佩服。
还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比较特殊,也比较重要。
就是信箱里他还同时收到了大使馆的来函。
他的签证被批准了,而在瑞士的舅舅,已经打来电话,催他早些过去,好尽早安排工作。
沈寒挂了电话之后沉默,在沙发上安静地坐了很久。
他在想,这件事,该怎样才能跟邢烈说。
段煌已经有一个月没回家了。
而安娜面对着特派的律师放在桌上的那一份法律文件,面无表情。
解除婚约的事,段煌根本连人都没有自己来。
一切都由他的律师来解决。
做得真是够绝够狠的。
律师解释的话说道一半,突然有佣人插嘴。
“夫人。有快递送来了一个箱子,指明一定要您亲自签收。”
至少目前地还算是段家的夫人,佣人还是很客气的。
相比较一个月前,安娜现在表现的冷静多了。
她对律师说:“请您等我一下。”
人就起身去看看是什么东西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