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个人总是用行动告诉自己,他不用担心他的感受,不用管他的处境,只要自己快乐就好。
但纠结就是存在。
他清楚,他和段煌之间的往事,邢烈可以睁着眼晴说他完全不在乎,但心里一定会一直有一样东西堵着。
每一次和段煌有关的事情,邢烈就会话特别多,他不说话,他也会接着自己继续往下说。
看起来像是安慰,其实邢烈只不过是在观察着他每次听他话后的反应。
邢烈听话的被沈寒脱着衣服,他有些不敢置信沈寒会那么主动,不过此刻他显然忘了电影院里的那次先例。
他的脑细胞神经已经完全集中在了沈寒的每一个动作上。
他一直没有动,只是任着沈寒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
“回答我,是吗?”
和段煌的时候,玩过很多种方式,调情的最多,也有命令式的做。
比方说让对方躺着不动,另一个人来挑逗,玩真心话大冒险,输掉的人被吃。
只不过常常被戏弄的人是自己。
他低下头揍过去,带点热辣,咬住了邢烈的喉头,感觉喉头那里随着他的舔舐而开始滚动。
沈寒眼里坏笑,他听到了邢烈配合着他仰起头,吞咽口水的声音。
性素在剧烈分泌的时候,唾液会增加,这是他以前生理课上学到的知识。
偶尔尝试主动的感觉不错。
舌头沿着喉头的上下分布结构,舔着那里的肌肤而慢慢滑动,头上邢烈的鼻息开始粗重,接着他身体的手也抱着更紧,沈寒的手里还是不停地在他身上动着,不给邢烈喘息分神的空间。
到脱下了最后一件衣服,两人都坦诚相对了,他抬头看邢烈,看到他异常认真的注视着自己。
非常非常的认真。
有欲望的存在,但更多的是,认真的爱。
那认真中,有着让沈寒的感动。
这样的目光,让他很感动。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
不过游戏自然还要继续。
如果光是两两相望,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也没有意思。
其实他并不介意邢烈的回答是什么。
只不过他想到了用这种方式来解决两人的问题。
这样最快,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
邢烈凝视着他的目光动了动,想要开口继续说他不介意。
沈寒知道了他心里在想什么,反常有点凶地咬住了他的唇,不给他说谎的机会。当然,这也是情趣。
咬的很用力,他听到了邢烈吸了一口气,发出痛的嘶嘶声。
如愿地松开了牙齿,手指点着刚刚咬住的地方,对着邢烈,笑着说。
“说实话,否则你就不能动。”
邢烈欲言又止,目光闪烁着,手伸过来想要抓住他的手。
沈寒挥开了他的手,把手里的衣服随便往地上一扔,又转身把邢烈扑倒,用身体的重量反压在了床上。
七十多公斤的体重还是很有分量的,邢烈上半身暂时被压得不能动,半身躺在了床上,沈寒跪坐在他身上。
不过邢烈很配合,配合到让沈寒随意摆布自己,他终于知道沈寒这次是来真的,而且说心里话,他心里也想要的。
沈寒跪坐在他身上,一边也用着邢烈刚才的亲吻方式,手固定住他的头,吻着邢烈的唇,不深入,不急切,只是细碎的轻碰,另一只手则慢慢解开了皮带,把下身的长裤慢慢褪了下来。
先走一条腿伸了出来,然后是另外一条,顺便把裤子也提到了地上。
他把长裤褪了下去,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内裤。
沈寒的肤色因为长时间不暴露在外的缘故,很白,皮质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