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紧了拳头,在雨中说。
“如果不是我以前带给他的伤痕太深,他不会离开我。”
沮丧的声音,溢了出来。
刑烈站着听着他的指控面无表情。
良久。
他说。
“段煌,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竞争。”
“因为从一开始,你就输了。”
他留下了这句话,与段煌侧身而过,打开了车子的后备箱,自己把沈寒的行李拿了出来,然后步履沉稳的离开。
剩下段煌孤独的一人站在车旁,车门还是开着,人却淋着雨,未曾移动过身体。
头发完全湿了,仿佛刚洗过般,耷拉在他的额前,把他看着刑烈的绝望的视线掩盖。
的确,刑烈说得完全没错。
从一开始,他就输了。
是他自己动的手,把沈寒推倒了别人的身边。
万里背着沈寒上了楼,房门本来就没有锁上,他又一脚踹开了门,引得隔壁邻居又开门探视了一下。
隔壁住了的是一对老夫妻,开门的老婆婆看到一个男人背着房主在往屋里走,显然之前沈寒进屋她是知道的,看见他没隔多久就又这样被人背着进来,她脸上露出警戒的目光。
万里知道那老婆婆用着奇怪地眼神正打量着他们两个,有些尴尬的侧头说:“不好意思,他有点喝多了。”
老婆婆没说话,倒是多了些厌恶嫌弃,大概把他们以为成了什么不良分子,又赶紧地把门关上。
万里郁闷,被人莫名地误会,而且这原本不干自己的事儿。
把沈寒背进了屋子里,万里看了周围一下,没发觉什么武力的痕迹。
是一套四十二厅的大房型,他找不着北,只能把沈寒背进了一件卧室里,把人丢在了床上。
沈寒大概昏迷了有一段时间,且还没醒来的样子。
人被丢在床垫上时,自然地发出了些含糊的呻吟。
万里搓着冰冷的手掌,哈了口热气,暂时觉得没什么事做,只能坐在床的一边发呆。
那两个人在下面,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没过多久,就听到有人进来了,喊着她的名字,他听出是刑烈,舒了口气。
如果现在上来的是段煌,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和段煌上武刑。
“大哥。”他站起身,推开了门,看见刑烈在客厅里有些焦急的找他们两个。
“沈寒在床上了。我看他人好像没什么大问题。”
刑烈看见他,抿紧着唇不说话,往房间走来。
万里看到他这么紧张的样子,心里倒是有些舒坦。
刑烈这么紧张,说明他的确是把沈寒放到心里去了。
万里很自然让了一下身,让着刑烈走到了床边。
虽然沈寒昨天才说好和刑烈试试,但在万里面前,刑烈却像自家人似的,好不避讳地直接走了进去。
“真没什么事情。我看他好好的,段煌大概也舍不得动他。”
“那他为什么昏迷?”
刑烈摸着沈寒的额头,也没见着发烫之类的迹象,不是生病造成的。
“莫非是段煌用了药?”
他担心地问。
万里听了囧。
这又不是上演的警匪片,侦探片,ooxx片。
刑烈会想到这么歪的地方……只能说关心则乱吧……
段煌会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还不至于……
刑烈对着沈寒的温柔是万里从来没有从他对季雅身上见到过的,保护欲望强烈到简直要让人肉麻的地步。
为他擦脸,为他换衣服,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