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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你一人?”易轻寒大喝一声,招呼两旁的番役用刑。

那大管家被绑在一张排满铁钉的长椅子上,用绳索将人捆紧。随着两边人越来越用力,椅子上滴滴答答地留下了血。

“莫要有所隐瞒,也休想包庇,若是没有同伙,那你女儿便定是一起行事之人。”易轻寒走到那大管家身前,蹲□子慢悠悠说到。

“大人,大人,我女儿确实不知此事,求大人高抬贵手,高抬贵手。”大管家奄奄一息地说。

“一个妇人,确实……”易轻寒用手托着下颌,装模作样地垂眼顿了顿,才又说到:“要说敢做此大事者是简青阶,倒是可信。若是一个妇人,本官……”

大管家虽然气息奄奄,但是脑子却是灵光的。因着多年主仆情分,再者也确实只是自己一人所为,所以不曾提到简青阶。方才看那架势,这易轻寒定是与简青阶有仇,若不将简青阶拉下水,怕是自己的爱女便活不长了。

“不过,你女儿会试前与你相会倒是实实在在的,简青阶的嫌疑,本官还未查到。”易轻寒突然回身盯着那大管家看,说到‘嫌疑’两字时,重重地咬着牙。

大管家是何等人也,那是见惯了人情场面的人精。此时终是明白了易轻寒的心思,想着与简青阶虽不曾出生入死,但也是伺候了许多年,自己平时也承了他许多的好。不说别的,就说自己女儿能嫁到齐家,也是仗着礼部尚书大管家的面子。那大管家纠结地低下了头,想起女儿还是下了决心,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况且这只是一个普通父亲的爱子之心。

“大人,是,老爷指使的。”那大管家低声说。

“哦?本官听不清,你说什么?”易轻寒高声问。

“小的说,是老爷指使的。”那大管家提高了声音,有气无力地说着。

“前因后果如何?单凭你一句话,本官可不能草草定案,得说清楚了。”易轻寒说完便勾着嘴角站起身,对一旁的番役说:“给我记好了。”

这边厢已将那大管家放了下来,一边的番役记着,大管家胡编着,情景极是正常。

封旬不安地站着门口,易轻寒走出来后,便跟着他走向简青阶的牢房。这审问记录一事,历来是封旬负责的,此次易轻寒却换了旁人,封旬瞄了眼牢里的那个大管家,隐隐有些不安。

“大人,大人可吩咐下官来做,您是要接着审讯简青阶吗?”封旬害怕失宠,忐忑地问到。

“封旬,明日自请离了东厂吧,多年同僚了我也不想杀你。”易轻寒忽然回头说到。

封旬听了顿时浑身冷汗,跪下便磕头。“大人,大人您这是何意,小的有什么做得令大人不满意的,大人只管罚只管打,可莫要赶小的走,大人……”声泪俱下,甚是感人。

易轻寒毫不动容,俯下身子将其搀扶起来说到:“你真的不知何事吗?”

封旬眼神闪烁,还是咬牙说到:“大人,小的没做过对不起您的事,小的不知啊。”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收些银子倒也无妨,但你窥探上官的言行,却是不该。”易轻寒指的是封旬将自己‘无意中’透露出来的,会试需要大量粗布麻衣的消息告诉了齐瑞祥老东家一事。

封旬听了果然脸色惨白,扯着易轻寒的手也不自觉地放了下来。

“你参股齐瑞祥,每年也能分得不少银子吧。”易轻寒笑着说完,便甩下封旬走向简青阶的牢房。

封旬自以为得了准确消息,便遣其子告知了齐瑞祥老东家的儿子。两人见了几次面,终于在最后一次一死一昏,这其中真相到底如何,也只有易轻寒清楚了。

离了封旬,便有一名番役走上前来,趴在易轻寒耳边说了几句话。易轻寒笑笑,未免夜长梦多庆元帝改了主意,便起身去报与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