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蓝语思说话,易轻寒又说:“咱可说好了,还像以前一样,你得乖乖做好你易夫人的本分。”
蓝语思点点头,昏迷了几天仍旧有些迟钝的脑子,怎么也想不出自己的得失,也想不出自己以后的路,但她知道,自己目前是安全了。
“比如,每晚的敲打是必不可少的,这算你报答我的。”易轻寒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再掩不住嘴角的弧度。
随烟备了些粥,端到东次间卧室里,易轻寒将蓝语思轻轻扶起,随手接过粥碗。
“老爷,您几日未睡也虚着呢,还是奴婢来吧。”随烟伸出双手说。
“不必,趁着日头好,你去将被褥晒晒。”随烟听了易轻寒的吩咐,便出去了。
蓝语思怔忪地看着易轻寒递到嘴边的粥勺,有点儿不敢张口吃。只听易轻寒往前靠了靠身子,压低声音说:“都说了,做好易夫人的本分,随烟可是督主的人,我可不想被他怀疑。”
蓝语思了然地点点头,微微张口,温热的粥下了肚,这才觉得暖和起来。蓝语思饿了许多天,被救出后仍旧昏迷了几日,虽说被强灌下了一些流食,但还是不宜多吃的,因此只喝了几口粥。
“你怎地几日未睡?”蓝语思记得随烟的话,不解地问到。
易轻寒仿佛被人发现了羞人的秘密般,一时间有些脸红,别过脸去将粥碗重重放到桌上,调整了一下情绪,这才回头恶狠狠地说:“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劫人,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气得怎能睡得着!”
“对了,王夫人呢,她还好吧。”蓝语思想起自己先是闻到一股诡异的香味儿,刚回头看了一眼那人,接着便被一双手捂住了嘴,再接着便渐渐失去知觉轻飘飘地仿佛飞上了天。来不及细想,还不知道王夫人怎样。
“她无事,昨日还来看了你,见你昏迷着,她便走了。”易轻寒今日的话特别多,想是许久没有与这女人说话了,有些不习惯。
如此又过了两日,易轻寒仿佛很喜欢这种生活,这日,可以下床走动了的蓝语思来到堂屋西侧的内书房,见易轻寒正整理着案几上的书纸,外面随烟刚刚捧了堆书放下后又去了外书房了。
“老爷,你这是做什么?”易轻寒平时都是在外书房的,那里是他的小天地,这本应该主人最隐秘重要的内书房倒很少见他用。
易轻寒眼波流转,放下手里书稿说:“天儿越来越冷了,我不耐烦在院子里走,索性就在内书房,免得大冷的天还要走过来。”
蓝语思没注意易轻寒微红的脸,走过去帮他收捡常用的书籍纸张。
“还真是个合格的易夫人,身子还虚着呢,就开始帮为夫操劳了?”随烟拿着一个笔洗走了进来,正巧听到易轻寒与蓝语思这貌似情话的情话。
蓝语思也听到随烟走了进来,抬头冲着易轻寒温柔地一笑,自顾自又去摆正案几上的镇纸。
易轻寒手上一滞,迅速垂了眼皮儿,坐下低头摆弄着随烟拿来的笔洗,嘴角微微勾起。
随烟出去后,蓝语思便开始转起来小心思,她明明记得被易轻寒救出来时,他曾说过会将自己库里的宝贝都给她的。
“老爷,我昨夜做了个梦。”蓝语思扭扭捏捏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