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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给众人惹上这么个麻烦。

“易大人,易大人您切莫见怪,我等只是一时兴起,这,这才……”先前被抓时还骂骂咧咧的瘦高个子早没了脾气,心知自己老爹必会带着财物前来搭救自己,此时若说些好话,也可少些皮肉之苦。

“你求他做甚!我爹早说过,不能给这群阉狗好脸色看。”杨元仗着自己祖父在朝中的余威,这些年在地方上作威作福,此时也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你爹是谁?”易轻寒看着杨元问。

“我祖父是杨相浦,哼,告诉你,赶紧把我放了,不然,不然我……”杨元说着说着,似是想起自己祖父早已故去,自家已没了倚靠,可转念一想,父亲年年送出去的那些银子,已将朝廷上下打点遍了,出了事自会有人罩着,于是将脖子一横,说到:“不然我将你碎尸万段打入大牢!”

易轻寒背着手冷冷一笑,歪着头挑了挑眉毛,看着杨元满脸鄙夷地说:“可悲,可叹,杨老狐狸怎会养出你这么个憨呆混子,我看你是病糊涂了,今儿就叫你清醒清醒。”

易轻寒说完冷笑骤凝,想起杨相浦那时的不作为,气就不打一处来。

被绑在木桩上的杨元很快便昏死过去,经这冰水和热水更替淋过,纵是铁打的汉子也抵不过。易轻寒朝着杨元腹部狠狠踹了一脚,接着又往悠悠转醒的他身上淋上番椒水,杨元直辣得几欲昏死过去,这才听易轻寒阴森地笑着说:“够劲儿吧,这是番邦新进贡的玩意。呵呵,你应该庆幸,你祖父只是只老狐狸,而不是豺狼。乖乖在这待着,直到下令放了你,若是再说些我不想听的话……我没耐性!”

6、第六章遇人不淑

易轻寒说完冷笑骤凝,想起杨相浦那时的不作为,气就不打一处来。

被绑在木桩上的杨元很快便昏死过去,经这冰水和热水更替淋过,纵是铁打的汉子也抵不过。易轻寒朝着杨元腹部狠狠踹了一脚,接着又往悠悠转醒的他身上淋上番椒水,杨元直辣得几欲昏死过去,这才听易轻寒阴森地笑着说:“够劲儿吧,这是番邦新进贡的玩意。呵呵,你应该庆幸,你祖父只是只老狐狸,而不是豺狼。乖乖在这待着,直到下令放了你,若是再说些我不想听的话……我没耐性!”

杨元纵是想骂也骂不出来了,牢里众人听到不远处方才还中气十足的叫声,此时已经变成了哀哀的低喘,俱埋头不语,只盼着家里人早点儿拿钱疏通。

夏督主得了皇帝的首肯后,又传达给了易轻寒,大体上是给这群纨绔子弟点教训,教训完事就可以放人了。皇上说得模糊,底下办事的就可大做文章了,易轻寒左手扶着下巴,右手拈起方才来过大狱的那些纨绔子家人的名单,一一过目。

“封旬,把这个叫李玉勇的给我提出来。”易轻寒对身边伺候着的番役说。

“大人,他父亲是钦天监监判,今儿亲自来的。”那叫封旬的番役看出易轻寒要给李玉勇点苦头吃吃,因得了其父的好处,此时也算是为人办事,为其说两句好话。

易轻寒慢悠悠回转身,只冷冷看着封旬不说话,封旬看了头皮发麻,心虚地连连低头:“属下这就提人,大人稍等。”

易轻寒的目光又落在了那张纸上,钦天监监判,李斗。庆元十二年,夜观北斗异象,上书暗指朝中有奸人作祟。上遂查,牵出荣帅一案。

李玉勇抖着身子站着,双手护着裆部,战战兢兢地看着眼前的人。

“莫怕,我只问你几个问题,照实答。你答得快,走得也早。”易轻寒扯了把椅子坐下,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双臂向后搭在扶手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常去哪儿喝花酒?”

李玉勇正绷紧了神经等他提问,却没想过他问了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问题,一时间蒙头转向地答到:“春,春满园。”说完冷得嘶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