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阳整了整衣冠,拿两人打趣道:“现在知道这小家伙的厉害了吧?以后你们俩可得防着他一点,幸好今天他将那药物用在一条狗的身上,若是哪天趁你们俩不注意的时候,对你们起了歪心思,那恐怕就连我都救不了你们这两个小丫头了,哈哈……”
“父亲,你……”
“院首,你就拿我们寻开心吧!”
沈惠惠和张小溪很是无语,气的直跺脚。
这沈青阳的性子可不同于其他各道院的院首,他虽然在外人面前表现的无比严肃,但是在熟人面前,却并不是那么一本正经,为人倒是挺和善的,容易让其他弟子觉得有种亲近之感。
“好了,这乐子也观赏了,笑也笑够了,该是我出场了,你们俩要是不忍心我惩罚他,就去忙别的事情吧,这事情我自会处理。”沈青阳整了整衣冠,抖了抖衣袖,然后一步踏出,直接到了张狂等人的面前。
平地里掀起一道狂风,将张狂等人吹的连连倒退,见风中现出一人来,众人纷纷惊讶,有人认识沈青阳,顿时吓的拜倒在地,口中连连高呼参见院首。
很多胆子小的杂役跪倒在地上,双腿直哆嗦着,将脑袋埋得很深,不敢抬头。
“你们好大的胆子,聚众赌斗,将我太虚宗的门规置于何处?又可曾有半点将我太虚宗放在眼里?真是狗胆包天!”
沈青阳在说道“狗”字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向那两条发情的狗儿看去,想要笑又要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否则就在众多门人面前失了尊严。
不过看他身子不时一抖一抖的,就知道他这是憋的有多辛苦。
“你们两个斗狗的给我站出来。”沈青阳再次沉声道。
张狂和老六也有模有样地跪倒在地,不敢大声,又小心翼翼地抬头望了望沈青阳,见他神态威严,不怒自威的样子,两人知道,这下子可真要出大事了。
张狂和老六相互看了一眼对方,见大事不妙,纷纷在心中思索着,该怎么打出自己的感情牌,好博取院首的同情,才能减轻自己的罪责。
猛然间,张狂嚎啕大哭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抡起肉嘟嘟的小拳头,就朝自己的小胸口一阵猛拍,大声嚷嚷道:“哇啊,院首啊,弟子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弟子真的知道错了,这次求院首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弟子一回吧。”
似乎是捶自己捶猛了点,张狂不禁剧烈地咳嗽起来。
老六见状,望着张狂,心中暗道:“居然这么狠?不过你以为就你会这套啊,我会的也不少呢!”
这老六跑到一边,捡起了一根棍子来,自己抽自己的小腿儿,打的自己龇牙咧嘴,哎哟不止。
“院首啊,弟子也知道错了,我不用您老人家动手,我自己来,我自己惩罚我自己,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老六一边倒吸着冷气,一边装可怜。
张狂望见老六居然自己拿棍子抽自己,心中佩服,“妈蛋,居然比我还狠?不行,我得再加把劲,一定要让院首看到我的真诚。”
张狂捡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头,用双手抱着,二话不说就直接砸在自己的胸口上,将自己砸的倒退好几步,手中的石头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