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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不是,就更要慎重。

她已经很努力了,崇礼还是从她身上感觉出亲切和熟悉,这或许是父女之间的默契。崇礼还仔细打量了两眼,没看出个所以然,只能认为是九阿哥生来讨喜……毕竟他这张脸肖似宜妃,好看得很。

一行人到厅中落座,又吃了半盏茶,宁楚克方才开口:“昨个儿是本阿哥不对,那会儿心里有气就不管不顾了,没想到那是提督府的马车,更没想到里头载着贵府的格格。”

崇礼都被她镇住了,还是头一回看爷们并着腿坐,她端茶碗以及揭碗盖的动作也很奇怪,还有不经意间微微扬起的小指,每个细节都很娘炮,万万没想到九阿哥是这样的!

他一路走神,压根没听清对方说了啥,直到宁楚克问:“不知令嫒可有伤着?”

“劳九阿哥关心,并无大碍。”

“我想当面给赔个不是。”

“这……”崇礼有些犹豫,首先得说满洲贵女没汉女那么多讲究,她们能游湖能踏春能骑马射箭,见外男也无妨,只要不是私下独处。这还是在自个儿府上,崇礼担心的自不是闺女的名誉,他总觉得以九阿哥的身份主动登门赔礼这背后一定有隐情,又听说他想同自家闺女见面,做阿玛的能不心生防备?

可对方一脸真诚,倒把他衬得心理阴暗。

如果说没有先前那一问,他可以借口说闺女伤得重,不便见客。既然都说了无碍,临时改口就等于自抽耳光,九阿哥又不是傻子,还能由他糊弄?

这一刻,崇礼恍然大悟!

九阿哥是给他挖了个坑,还用娘里娘气的行为麻痹他,引他一脚踩进坑里。

真不愧是在宫里长大的!

阴险!!!

这厮俨然就是冲他家心肝来的,偏还不能直接撵人,崇礼脸都要绿了,忍着想要打死九阿哥的冲动尽量和蔼的吩咐厅里伺候的奴才:“去鹤鸣院,请格格来。”

那奴才躬身退下,出去之后一路小跑往鹤鸣院赶,到院门外停下喘了两口大气,然后改小跑为走,进了院子。

胤禟这会儿在干啥呢?

他让丫鬟将躺椅搬到院子里,自个儿阖目躺下,一面在脑子里回放从提督府醒来之后的一桩桩事,一面猜想宁楚克又干了什么……越想就越暴躁。

因是冬日,用不着天天沐浴,他昨晚睡前只泡了泡脚擦了擦脸,当时觉得宁楚克一双柔荑白皙软嫩三寸金莲小巧可人。又想起阿哥所的刘氏郎氏,因着皇阿哥在大婚前都得试用宫女,她俩就是额娘指来的。俗话说得好,哪个少年不怀春?胤禟心里很有些意动,却在她俩脱光之后打了退堂鼓。

刘氏丰腴郎氏柔媚,按理说挺勾人的,也不知道见了什么鬼,他只看了一眼,就把自己看软了。

后来额娘问起,说是不是不满意,指两个颜色更好的来?

他都没敢道明内情,只道近来辛苦,实在提不起兴致。又说来年就是选秀年,也到了娶福晋的时候,这节骨眼维护形象还来不及,怎么能传出热衷房事的名声?

胤禟的想法是,左右先糊弄着,再看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