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方,便走到柳二爷背后,拿个尊重适中的力度为他揉一揉肩膀。
温方立在原处比较一回轻重,还是决定求一回和,毕竟他同柳淮扬一道长大,对他也算知之甚多,这人除了嘴毒心狠性格鬼畜一些,倒是……也没旁的缺点了……
反观那崔四却是大不相同了,莫说他这里同他没半点之交情,更有老话在前,说是伴君如伴虎,若是一语出了差子可是掉脑袋的营生。他素来随意惯了,自是不能往那火坑里跳。
这般一想便也没什么放不下的面子,只腆着个脸捏着个谄媚的笑凑了过去。
沈鱼自柳淮扬身后瞧着额角忍不住抽上一抽,原也不是叫大夫温方恶心的。不过是想到她自个罢了,每每将人惹了也是这般讨好的模样,也不知柳二爷如何忍受的,偏生回回都叫她得了逞。如果一想便念起人好来,手上的动作越发用心起来。
柳二爷原也是未曾真的生气,不过是唬他一唬罢了,现下瞧着温方一脸谄媚倒是有心给他个台阶,曲起手指敲一敲桌子,大夫便从善如流的续上一杯新茶递了过去,柳二爷浅浅饮上一口,半晌才抬头同那木头桩子一样候在身前的温大夫沉声音问上一句:”温大夫可是还有旁的事儿?“”啊?哦!没……“温方转了转心思,知他这里是打算放他一马的。
便是说么,好歹一道长起来的,饶是他再无情也不能这般坑他一回。只客气的道声晚,哼着个小调回房去了。
沈鱼便罢了手只将那桌上茶点收拾一通,等着芣苢将热水打来伺候着柳淮扬洗漱安寝,好回房好生洗个热水澡只求一夜好眠,这一天的颠簸实在叫人疲惫。
却是好不容易盼来那芣苢同白术将那浴桶抬个到屏风后头,沈鱼麻利将一应浴后要穿的中衣放置那屏风后的架子上正欲退了出去,却叫柳二爷拉住了胳膊,抬了抬手就见芣苢同白术低着头退了出去。
尔后柳二爷闲适的伸开双臂作一副等人伺候宽衣的姿态,朝呆愣着的沈鱼微微一笑道一句:”你来。“只把个姑娘吓的,缺一点子定力定是拔脚便跑,却又生生忍住,干巴巴的一笑:”奴婢素来未侍候过爷沐浴恐不甚周道,不若还是唤了芣苢近前侍候一回,奴婢只在一旁瞧着长一长经验也好。“柳二爷却是缓缓摇一摇头并不开口,只拿个漆黑的眸子盯着姑娘瞧,终于把她瞧得站不住了,一点一点的挪着近前去了。
沈鱼盯着他腰间的绦带相了会子面,原想着拖延一会儿叫面前的人知难面退,却是到了最后知难而退是原是她,只能硬着头皮朝着那劲瘦的腰身伸手……
半刻钟后小鱼姑娘已是满头大汉,那绦带却是没松上半点,只把沈鱼急的自心中骂娘,什么劳什子绶带,叫人一时也摸索不出头尾,这般难解结,若是着急如侧还不生生将人憋出毛病?
柳淮扬低一低头瞧着沈鱼咬牙切齿的模样,没由来的更是好心情,又是好心开口指点:“不得法门便不知开口问爷一回?”说罢执起姑娘的纤纤素手,穿过腰后捏住后腰处一端扯了扯便见松了下来,再扯一扯另一端那绦带便落在了手中。
沈鱼抿一抿嘴,又咽了口唾沫,伸手便开始解他衣袍上的盘扣。柳二爷也不急,从始至终只瞧着她慢吞吞动作,并不催促一回,盯着她许是害羞许是叫那浴桶里的蒸气熏红的小脸,忍不住微笑。
几经周折柳二爷身上的衣袍总算退尽,只这会沈姑娘又开始盯着他身上仅存的一件绸裤发了愁,这如何是好,一想到她一个未经过事儿的大姑娘马上就要脱一个男人裤子,便有股子想要尖叫的冲动。
原是沈鱼想的太投入,一不注意便把个视线落在了不该停落的部位,且又盯的十分出神,叫柳二爷瞧了焉能放过,凑到那细白小巧的耳旁低低调侃一句:”小鱼单单只这般盯着瞧也瞧不到里面去的,若是实在想看,不若将这碍眼的绸裤褪尽也好瞧的清楚。“”谁……想看啦。”回了神又反应过来的小鱼姑娘,面色一烫才知道自家方才竟是紧盯着人跨下也不知道“瞧”了多久。
又听柳二爷那一句调侃的话,忍不住出声音反驳一回。
柳淮扬挑了挑眉毛,瞧着姑娘反应实在有趣,更是欲罢不能的逗上一回:“莫要不好意思承认,你有这般心思爷哪里又舍不不如你一回愿。”说罢便作势要将那绸裤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