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于她来说,制服不是工作需要,而是性感的道具,就像美丽鸟儿的羽毛一样。
还没开始,肖图就有点想笑场。
因为,今天的心情实在太棒。
医生曾经交代过,虽然手术很成功,但是太激烈的运动,他最后避免,但是刚才他如此狂奔到民政局,心脏居然也只有一点点不适。
爱情的力量,真的很伟大。
“兔医生,请问您要茶还是饮料?”她推着推车,温柔地问,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他正色,“要水。”她微微一弓身,他已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也要你!”一拉,就把她拉入了怀,坐入自己大腿上。
她花容失色,“兔医生,您想做什么?”
“旅途如此寂寞,邂逅空姐不是是寂寞旅途的最美艳遇吗?”他样子生得俊,眉一挑,把电视剧里坏坏男主的模样学得十足样。
这戏码好无聊啊,简直唱大戏一样。
他的洞房夜不能直接脱了,淋漓尽致的嘿咻嘿咻?
惟惟觉得自己肾上腺素异常兴奋。
“兔医生,请您正经点,为您服务只是我的工作,并不代表您可以随意轻薄我!”她推开他,站起来,抚平自己的窄裙。
“好吧,那我还是要水。”他伸掌。
他才不要茶,待会儿要是一不小心洒在他的白袍上,简直就跟尿失禁了一样。
“好。”她微笑着,从推车里倒来一杯白开水,“请您享用。”
“我......当然享用......”他用手,又想把她扯过来。
“兔医生,请您放尊重点!”她急嚷。
一拉一扯下,水洒在了她的制服领口,她面露难色,他非常积极地站起来:“猪小姐,我帮你擦干净吧!”
她来不及拒绝,他的指间已经暧昧地抚向她的脖。
她一颤,就想扭捏,但是,他已经失去耐性地抱住她,心猿意马的把她扑向两人身后的大床。
“兔医生,你想干什么?”象征性的扭动几下,而且,是故意贴靠着他的下体,一边用力扭一边她还在演。
被撩逗的,全身的血脉都在贲张。
“当然想(做)爱!”这不是废话吗?倏地,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喂,讨厌,今天是我生日,严肃点,按照剧本走拉!”她抗议,速速推开他。
她潋滟红唇已经微肿,佯装生气撅起来的模样,简直在考验男人的意志。
“ok、ok!”即使身体的某一部分早已经疼痛到抗议,他还是投降。
谁让自己答应过她,陪她演到她不想再演。
他继续抽来纸巾,替她领口处,慢慢地擦,缓慢地擦,擦着擦着,他的指往下滑,隔着蓝色空姐制服,揉着她的贲起。
起初,是暧昧地轻抚,后来,越来越大力。
“兔、兔医生,您、您想干嘛?”她急喘着气,脚一瘫,情悸下自己主动先跌回了床。
“能干嘛?替你做妇检,看看你的下面是否健康呗!”他淫荡的大笑。
她写得这剧本,好无耻。
说完,他用力扑向她。
“啊!”她大叫。
他象禽兽一样,撕开她的制服。
“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