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勉强吃了好几口,他拍了几下她的背:“吃不下,就别吃了。”再吃的话,会呕吐了。
“恩。”事实上,在餐桌上才坐了一会儿,惟惟已经觉得很累。
她才刚一起身,马上就开始头晕眼花,整个天花板好象在转动一样。
“猪,你在发烧。”摸摸她的额头以后,他肯定的说。
她想也是。
“没事的,只是低烧,正常现象,仁诚开了一些退烧药给我。”他凑得那么近,近到她都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惟惟觉得自己头晕的症状,更严重了。
“然后,他继续去上班了。”他盯着她,继续问。
“他本来不想去的,但是,他有个住院保胎的病人,是他做的手术,现在情况比较危及,晚上如果还抑制不了宫缩的话,得动紧急手术,
先保大人安全。”她把赵仁诚的解释一五一十的转达。
只是,一说完,连她自己也糊涂了,她干嘛要说得那么详细?
赵仁诚是个很有责任感的医生,而她,觉得自己的情况也还好,只是低烧38度多一点,并不严重。
肖图不置可否。
是他的话,他就叫病人迟点再肚子痛,迟点再流产,他现在很忙,他爱的人现在也很痛。
这些,他不会当着她的面说,省得又被鄙视。
现在社会,谁说实话谁吃亏。
“那挺好的,他贡献给社会,而我——”他垂眼,又逼近了她几分,在她耳边,露出笑容,用很轻的声音道:“贡、献、给、你。”
这话,太暧昧了。
而且,他们靠得距离,也太暧昧了。
她甚至能清晰感觉他的唇,在说话对,也轻刷过她的唇。
很痒、很麻、很热。
和昨晚的感觉一模一样。
惟惟开始紧张,她舔着干涩的唇,却舔到了他微湿的唇瓣。
她惊得抽口气,闪电般缩回自己的丁香小舌。
他只是笑,没有进一步追逐。
但是,眼神,却一直在复杂的变化。
“猪,虽然现在问这个,可能有点不适合,但是——”他顿了一下,“你准备怎么处置我?”
惟惟有种大脑快缺氧的感觉。
她怎么处置他?她、她也不知道。
和赵医生重新开始?还是和兔兔继续维持性关系?
她没考虑好,真的没考虑好。
“猪,要不,别急着选择。你继续做你的赵太太,我做你情夫。”
他说的建议,让她呆住了。
“他不在,我上来,他来,我走。不会让你为难!”他笑得好阴险,努力说服的样子,更阴险,“其实”偷情也挺刺激的!”
他不逼她,真的不逼她,因为他清楚自己现在的分量,逼到最后的结果,反而是自己死路一条。
“等你真正确定要嫁给他的时候,我自然会消失。”
所以,目前,他愿意先做奸夫。
大清早,赵仁诚上完夜班,就匆匆赶回家。
“惟惟,你起床了吗?”他礼貌地敲她的房门,“我给你带了银耳粥回来。”粥是妈妈一大早煮的,他负责开车兜回来。
“你等等!”里面的声音,听起来好惊慌。
然后,一阵的兵荒马乱。
赵仁诚觉得有点尴尬,毕竟,女人刚起床,肯定有很多不方便。
几分钟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