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马上上前,问:“大夫,如何了?”
大夫向二月红作了一揖:“二爷不必过于担心,这位姑娘只是发了汗,有些寒风入体,才会发起了高热。待我开一些方子,让这位姑娘内服外敷一段时间便可。不过,这位姑娘的底子有些过虚了,要好好调养方为上策。”
二月红听后松了一口气,理智也重新回笼,“那便请大夫为这位姑娘开个方子。有劳了!”
“不敢当,不敢当。”长沙城里的大夫异常敬重二月红。
之后便抓药的抓药,送人的送人。丫头也被不忍看着她伤心的陈皮带离了房间。渐渐地,颖怡床边便只剩下二月红了。
二月红在颖怡床上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颖怡安详的睡颜,给他一种回到了过去的错觉,就好像他们从来都没有分开过一样。
他缓缓拉起颖怡放在被子外的手,用自己的大手把颖怡的小手包住,另一只手把颖怡额前的头发拨开,然后把脸侧靠在他们交握的手上。
“如果能够就这样一直两个人呆在一起也很好,不是吗?当年我就不应该带你回红府,而是找一处没人的地方和你一起隐居在山水之间,男耕女织朝作暮归。而不用像现在这样,想爱你却不能够。”
第二日清晨,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打在颖怡的脸庞,颖怡被刺目的阳光照得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房内精雅的设计与摆设,颖怡感觉到身下的柔软与顺滑的棉被,便知道这间房间的主人甚是不凡,家底雄厚。
起来后才发现自己的身边还睡着一个人,生病让她的感官有点迟钝了,到现在才发现有人在旁边。
颖怡的动作惊醒了清心,她看到颖怡坐了起来,马上退后几步站起来,“小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颖怡不答反问:“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清心行了一礼,“回小姐的话,奴婢是清心,这里是红府,小姐在二爷旁边晕倒了,二爷将小姐带了回府,给小姐请了大夫。请问小姐身上还有什么不适的吗?”
颖怡摇摇头,“并无!”
清心上前几步,对颖怡说了一声,“得罪了。”便遵照二月红的吩咐将手搭在颖怡的额头上,探一探她的温度。
虽然清心不明白二爷为什么要在守了小姐大半夜之后传召自己过来,还让自己装作累得趴在床上睡着了的样子。不过作为奴婢,不需要知道太多东西,只需要听吩咐做事就行了,了解太多的秘密的人通常活不长久。
清心探完温度之后,后退几步,行了一礼,然后才回话:“小姐还有一点发热,大夫吩咐过在用完早膳之后还有一服药要喝,小姐是要起了吗?”
颖怡想不到自己撞到的人竟然是二月红,不过既然是红府的话,那便不用担心自己的处境了。想着,颖怡向清心点了点头。
“那奴婢先去叫小丫头把厨房小姐的早膳端来和让她们煎好大夫开的药再回来伺候小姐梳洗。”清心有条有理的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