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总不好意思了。改天请您吃饭赔罪。”
老项起身告辞。
直到他们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叶护才问道:“明知道你不会接受他当合作方的项目负责人,他还坦然的出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总不会是示好。这么个多重性格的变态,不能以常人标准来猜测。”
“也许他就是为了搅黄我们跟项总的合作来的。”
搅黄了,他再牵线老项与别家合作,比如他的老东家,那么他能名利双收;如果她与老项合作了,那他即使不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也能在实施过程中搞些手脚让她的建筑公司脱不了身。
距离小区门口的报复事件已经8小时,他应该知道结果了。那么他是来挑衅的?
他们俩都没有猜到那人的动机是什么。直到第二天景忠收到一把花。
叶护拿着前台送来的一把花进了景忠的办公室,他把花束上的卡片递给景忠,“我想我猜到他的目的了。”他边说边把花瓶找出来。花很漂亮,此人品味还不错。
景忠看了一眼卡片,“示好?”
“不止,故伎重演。”
“什么?”
“他的皮囊不错,不知道底细的人很能被他的气质所吸引,手段虽登不上大雅之堂但工作能力不错,而你是一个有经济实力的未婚女人,二婚的、年纪大的看不上,年纪太小的不敢找……”
“停!”
“不信?我们打个赌?”
她笑了,“赌资是什么?”
“输的答应羸的一个要求。”
“好。”
话刚落音,景忠的电话响了,前台说项总公司的宗总监来访。
随即,小宗同志就神姿俊朗的出现在她面前。
她忽然有个疑问,“你自身条件这么好,怎么找了那么个女人?”
他就微笑着看着她,“蠢女人有蠢女人的好处。”
“又是有目的吧,那女人是哪家公司的眼线?”
“景总真了解我,那种女人一起泡个吧,偶尔乐乐还行。真当女朋友或老婆还是不够格的。”
景忠觉得她以前真的不了解男人,这个人算是让她大开眼界,她指指花瓶,“花挺漂亮,谢谢。”
“景总,今天来有两个目的,第一个希望您不要与钱过不去,那个女人别的用途没有,可以帮我们两家拿到金地的内部标底;第二个目的嘛,我希望您能将过去翻篇,重新认识一下我。”
他这鱼钓得够久的,也怪不得老项愿意收了他,只要拿下标的,后期再扩大份额,基本上一两年之内都可以不接别的项目了。
“重新认识?”
“对,秦雨的死我是要负些责任,但我从来没说过娶她,她备嫁也好,跟你们说要结婚了也好,都是一厢情愿。您或许不知道,当初可是她主动追的我,那时她知道我有女朋友的。”
她哼了一声,“宗宁,人都死了快一年了,这么泼脏水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