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那般污浊的事情让你知道。小狐狸稍一迟疑,甚是疑惑问曰,怎的污浊,又哪里有污浊之事了?小道姑脸色一红,极是不自然的低下头,欲要说却又难以启齿,深深看了一眼那狐狸,似是认命一般,就是你说的那种苟且甚的?狐狸表示不懂,埋怨道,你倒是说清楚,我才知我哪里做错了,你总是这般一言半字的让我着实不太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小道姑咬牙曰,即是那日你所说欢好云雨之事!说着狠狠瞪了一眼那狐狸,耳朵染上一些晕色,就那般低下头绞着手指,半点不想去看那只羞死人的狐狸。真是的,这狐狸怎的这般不要脸,竟然让她一个出家人说出如此这般羞人的言语,当真是羞死人了,她小道姑不要再看这只城墙般脸皮的狐狸精了。
☆、耳鬓厮磨(三)
那狐狸妩媚一笑,极是自然的侵身搂住那道姑的细腰,小道姑做样子的挣扎一番,因为腰间那双胳膊箍得太紧,没有挣扎开,也就让她环着好了。话说,这狐狸的怀抱好生暖和,而且还香喷喷的让人不想离开…
狐狸轻笑,小道姑啊小道姑,不晓得说你傻,还是太过迂腐不懂事故人情,这世上怎会有你这般可爱的人呢?小道姑似嗔还怒的瞪她一眼,鼓起嘴来,不想搭理她。狐狸很是没颜色的用手指戳戳她那鼓起的腮帮子,又继续道,你总觉得那些才子上士人品高尚,你可莫忘了他们终究都是凡夫俗子,所以大都是人前君子,人后却不晓得有多大的恶劣行为。那抛妻弃子红楼负情画□□撩边话本子背地里各种苟且恶心勾当的也大多出自这些子所谓的正人君子,所以说莫要被他们的外表所误。
小道姑道你一只深山老狐又是怎晓得这些,我虽不大通这人间事故,再怎说也是红尘中长了十几年了,怎地你晓得那么多人心叵测之事?她心中莫名为那狐狸感到些心疼,孤身一人茕茕孑立形单影吊的生活在这荒山野岭,估计饿肚子不说还要时常防着路经的猎户路人书生商客甚的打她做晚饭烧着吃。想想都觉得这只小狐狸能活到化形成人,着实的不简单,为难她了!
不觉,在看那狐狸时,眼神里多活一些同情与可怜,其间莫名的藏匿着一些她似懂不懂的情愫。小狐狸嗔怒的在她肩上轻轻的打了一记,甚深山老狐,人家肤白貌美青春正好骄阳里明媚一只百花都能失色的美狐狸,哪里老了,又哪里不俏不媚不美呢?两人相视一笑,也因着这一时打闹多了一番亲近。
也因着这般,小道姑忘了继续问她的话宜,两人又是一番闲散。其间小狐狸却不甚耐得住寂寞一般,时常一副□□勾人衣不蔽体的引诱她,说甚双修的比她一人在那深思苦虑的修道好。而小道姑听了她的话只是无奈的摇头,说她凡尘味太重,如何才能修的正果。不免又是一番苦劝,劝的那狐狸只是哈气连天的赖在她身上不住的揩油占便宜了才闭嘴不说。
她与这狐狸呀,说来也是结了一场缘分,无论怎样,她着实不能眼睁睁的看那狐狸就这样因着凡尘俗世纷扰而耽误了一身修炼。
故,寻了一日狐狸不在家,小道姑便翻山越岭的去找一些药草熬着给那狐狸补补精气甚的,好让她补气养血,方可放了那番子不切实际甚是羞耻的双修之法。
也因着这般不太被狐狸理解和接受的法子,让她整个人,不,整个小道姑不好了,她发誓,如果她早知道那狐狸那般不知羞耻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的在外寻花问柳的话,打死她都不要顶着个大太阳于她在外受苦寻觅草药。
☆、耳鬓厮磨(四)
那一声声甚是暧昧的喘息声,那两个仿佛连体婴儿一般衣衫凌乱的纠缠在一起的女人,如果没有□□,那她小道姑立刻把她那双目前已经忍不住赤红的眼珠挖出来当球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