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干二净,浑身的每个毛孔都在自由的呼吸。
君然就是这时候来了清漪的院子。身边的冬月没跟着,只他一个。
他刚抬头看看这院子被写了什么名,这一看,便是面上一哂。
院子取的名字也着实阴损了些,叫淇奥院。
清漪之前待的地方叫绿竹坊,现在来了叶府,住的地方居然叫淇奥院。
同是诗经里的一句,那不就是暗自嘲讽清漪从哪来到哪去嘛,君然低下头轻轻笑了一声。
向来除了那位性子急躁的便宜爹也没什么人会用这么隐晦的含义来骂人了。
门外没人守着,门里头什么声音也没传出来,约莫也没什么人,君然便以为清漪来了陌生的地方,正在补觉呢。
就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却不想两人正好四目相对,气氛着实有些尴尬。
幸好清漪坐在浴桶里,周边都是花,将洁白如玉的身子藏得好好的,只露出形状漂亮的锁骨还有一双莹白的手臂。
君然挑了挑眉,却没有立即转身出去。
“需要我出去吗?”
“不必了。”也不是没有见过,更何况为她赎身的都是他,该遮得都遮得好好的。到了他府里,都已经被人叫了清漪姑娘,难不成自己还要瞎矫情什么?难不成他还会强人所难?
就照那天他在绿竹坊的态度,清漪就赌这人绝对不会做和那位张姓公子一样的事。
哪怕她进府之前,就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
不过这身子不就那么回事嘛,只要能活着,什么贞操,都随它去。说也奇怪,这东西给了君然,她心里竟生不出一点委屈来。
君然关上了房门,只转到后头的卧室里去了,顺势在一旁的书架子上挑了本话本看看,等着清漪洗好澡。
话本子又是那样俗套的剧情,什么大家小姐遇上了贫穷少年,两人情愫渐生,便是私定终身之类的,看了一半,君然觉得还不如现代那些婆婆妈妈爱看的情感大戏好看呢,只将那书摊开盖到了脸上,整个人窝在软榻上闭上眼眯了一会。
正值他睡得正好的时候,面上一亮,鼻尖盈满洗浴后的袭人香气。
他睁眼一看,便是只着了亵衣亵裤的清漪,肩头披着湿漉漉的发,惑人的双眼带着洗澡过后的点点湿意,弯腰站在自己面前,一手还保持着拿着书的状态。
拿着书的右手衣袖往下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
其他穿的倒是齐全,不过这雨后芙蓉的模样,怕是任哪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都不会把持得住吧。
君然是看的太多,这属于例外。
不过他没有想要放弃这个机会,伸出一只手轻轻揽过清漪的腰肢,一使劲将她拉上了软塌,趴伏在自己身上。
清漪显然也没想到君然会做出这番举动,脱口而出、惊讶的一声轻哼,却发现自己已经停留在了君然的上头,顺着这个视角看下去,身下的那人还着实有些好看。
她屏住了呼吸,眼神有些讶异的看着君然,想看看他究竟又要耍什么花招。
却不成想腰间那只手又微微使力,一个翻转,上下颠倒,他成了上头一个,轻轻松松将她压在身下。
君然轻轻笑着,眼神戏谑,唇角划开一个正好的弧度,只见他一点一点将头低下,一个轻飘飘的吻轻轻落在清漪的唇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