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感觉……我有……啊……”
这时候说什麽名节操守都是废话,只要能让李玄青快停下,卫云翼什麽都愿意说。
“有吗?你有吗?有为什麽不叫出来?朕要听你叫出来!”
“我……嗯……我叫……额……嗯……”
卫云翼已经快失去意识了,狂风骤雨一般的撞击和拉扯让他感到简直是世界末日了。这世上怎麽会有这麽难忍的事?为什麽这麽难忍的事那个人就是喜欢做,而且喜欢对自己做?李玄青,你到底想让我叫什麽?你到底想让我怎麽样你才甘心?!
“我……啊!!!……”
燎原的大火终於燃尽了一切可燃之物而渐渐熄灭,了无生气的草原上,只有一具布满伤痕和汗水的尸体,静静地伏在凌乱的床铺间。
为什麽?
李玄青松开抓著卫云翼脸的右手,放在自己的眼前。
为什麽又是这样?
明明想了一天才想到了这麽个方法来温柔地挑逗他,明明计划了一晚上才计划了这麽个戏码来自然地诱惑他,可为什麽到最後还是变成了单纯的虐待和泄欲?难道对那帮女人百试不爽的手段,在他身上却失效了吗?还是说,问题在自己……
李玄青“噗通”一声躺倒在卫云翼身旁,看著他直到最後还紧紧咬著的唇,他不自觉地伸出手把他的唇从齿间拨出来,轻轻地揉了揉红肿的咬痕,叹了一声:
“卫云翼,不要试探朕的底线。”
只不过这句话,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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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下
第二天一早,窗外的鸟雀叫得格外欢腾。卫云翼一身酸疼地从床上爬起来,一看自己身上像是被洗劫了一般似的吓了一跳,随後才想起昨晚被李玄青莫名其妙地折磨了一宿的事儿,便挥了挥头里的阴霾,随它去了。
要说以前也不是没被他折磨过,只不过折磨成这样还能让自己早晨被鸟儿叫起来,也算是稀罕了。
他不知道,其实昨天李玄青一见他昏过去就马上收了手,所以他今天才没跟死人似的睡到中午。
“镜尘,镜尘。”卫云翼下地披了件外套站在门口叫到。
“来了!”镜尘闻声便跑上楼来,“卫大人有什麽吩咐?”
“烧水,我要沐浴。”
“是。”
镜尘说完便“咚咚咚”地跑下了楼,卫云翼见她去烧水了,这才回到屋里,自己把床上的一堆破布收拾收拾,卷成一团丢到屋角。
照说收拾床铺的事儿从不是他卫大将军干的活儿,只不过这堆东西里实在有太多见不得人的东西,虽然镜尘一向照顾他饮食起居,对这些早心知肚明,但是他到底自己心里有顾忌,总还是不想看著她收拾掉自己和那个男人在床上留下的东西。
倒好热水,放好换洗衣服,镜尘又问了卫云翼早饭有没有什麽特别想吃的,便掩门出去了。卫云翼从里面把门闩好,这才走到木桶边,脱了外套,扯掉姑且可以成为亵衣的烂布条,把自己泡到热乎乎的水里。
“呼~~~~~~”
这大概是一天最幸福的时候了,自在地泡在木桶里,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是一样的自在舒服。
只有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