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头给割了一根送过来了,我有什么办法!”
“你还有儿子?”沈羲眯眼将脚收回来,“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这么样的人,能有个后已经不错,莫非还能大肆宣扬?”他哭着道。“那是早几年跟人生的,我们是露水夫妻,他娘生下他不久就跑了。”
沈羲看着他哭了会儿,忽然退回了椅上坐下。
务自拿起扇子来摇了片刻,又看向他:“你跟太傅府的人有没有牵连?”
“毕尚云?我不认识他!”他猛摇头,“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傅,而我是三餐不继的流民,就算知道他是谁,我也从来没跟他接触过!”
他自地上慢慢爬起来,擦了把眼泪坐在地下。
沈羲深深望着他,一时间未曾说话。
对柳梦兰她一直怀着几分戒心。
除去去找他那日赶巧到来的那帮混混,还有就是上次她在跟他打听铁鹰宗的时候他也曾经流露过关注的神情,但她却想不透他究竟会有什么秘密?
于是那日她便在庑廊下以她要去给徐靖上坟作为试探。
果然他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停步回了头,而她当时便以为柳梦兰与贺兰谆是旧交。
因为如果贺兰谆是徐靖,那么他认识大秦的太医毫不离奇。
再加上后来她让人一盯梢,发现柳梦兰果然趁夜出去了,而贺兰谆也确实收到了神秘消息而离去。
但结果与贺兰谆有联络的人是戚九……
盯了他那么多日,他果然让她给抓到了!
第472章你真肤浅
“你纸条上写的是世子夜半出府,你把这消息传出去,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他们要求的?”她问道。
“是他们要求的。若不是他们相逼,我哪里有胆做出这种事?”柳梦兰扯着青肿的脸说道。
沈羲目光阴冷,没有理会他。
半晌她把纸条拿出来,又交回给戚九:“把它放回原处,然后在暗中等着,一眼都不要给我看漏了。”
戚九会意:“是!”
柳梦兰被拖了下去。
沈羲想了想,又唤来吴腾:“柳梦兰有个儿子落在那贼人手里,你去问问他细节,然后让许容负责去查查,看能不能查到下落。”
吴腾称是下去了。
……
萧淮花了足有半晌的时间接受了贺兰谆与徐靖长得一样的事实。
“今夜我就不该出来!”他晦气地插腰摸了把脸。又道:“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的?索性一次性说出来!”
“没有了。”贺兰谆环臂微笑。
萧淮瞪他,站一站,然后闷声不吭地回到娼馆里,藏在暗处。
贺兰谆也随后进来。
等了约摸两三刻钟,终于听得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二十余岁的妇人步态稳健地走了进来。
萧淮扭头与贺兰谆对视了一眼,他虽然不谙风月,但做惯这行的走起路来绝不会这么四平八稳地他还是知道的。
“是直接抓过来还是迂回一下?”贺兰谆悄声问。
“在毕尚云府上我们曾经抓到过一个类似的女人,也是会武的,但当时并没有留下活口来。
“万一这个也是什么死士,直抓反而断了线索。”萧淮回应道。说完他睨到他身上:“要不照顾照顾你,你扮个嫖客进去试试?”
贺兰谆冷笑:“你要是想去可以直说。”
萧淮没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