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到这副模样的宋姣,他却又是竟不住气血翻涌——
“世子这是什么意思?!舍妹怎会与你在一处?!”
“韩阁老真的栽得一手好赃!”
萧淮马鞭一扬将地上宋姣卷到他跟前:“我萧淮去沧州给亡母上坟,可是跟朝上告了假的。你韩阁老敢说不知道?
“你这‘舍妹’带着药大半夜地闯来我沧州别院来说要侍奉我,如果不是你韩阁老指使的,她有这样大的胆子?
“你韩绍逸也是场面上混的,能不能拜托也要点脸?!
“——去把太医院的人给我带过来!让他说说最近都有谁跟他讨过求欢药!”
他这里勃然一怒,苏言立刻就着人从门外带了个太医进来!
韩顿听到这段还未曾反应过来,这边厢太医却已经战战兢兢地说道:“阁老恕罪!
“约摸是三日前,有人持着韩家的牌子来求过此药,按例外官取药需得按规矩落手印,此药特殊,下官也不敢逾矩……”
太医边说边将揣在袖子里的册子拿了出来,并且还翻到了按着手印的一页。
韩顿面肌颤抖,立时咬牙望着地上宋姣!
那求欢药即便是药性平稳,可也经不过那么大一包全数服下,这会儿她已经面红耳臊,望着韩顿,手支在地上微微娇喘起来了!
第265章我佩服你!
“先把人扶进去!”
韩顿深呼吸几口,强压着怒火,扬手喝着身边管事。
没错,太医那里就算有按着手印的人名,萧淮也不可能揪得到!
韩府上下几百号人,他藏住个把人轻而易举。
可关键是现如今藏人有用吗?抵赖有用吗?!
宋姣若不是自己带着药去的沧州,难道还会是萧淮闲得没事劫了她带过去?!
心照不宣的事情,抵赖是最愚蠢的对策!
他之所以带着太医到这里,不过是要弄得这件事人尽皆知罢了!
“寄寒——”
眼下之计唯有斡旋。
然而他这里刚刚缓下神色来拱手,萧淮马鞭一扬忽然又将宋姣卷到了马前。
“事情都还弄没清楚,阁老急什么?
“我可是有了婚约的人,不讨回个说法我都没脸去见我未婚妻!
“这药到底是谁去讨的?这主意是谁出的?烦请阁老把罪魁祸首交出来,否则的话,谁都别想带走她!”
宋姣在马鞭下连打了几个滚,虽然不很痛,但摩擦之下身上越发难受起来!
她心思纵然清明,眼下被这么多男人看着,她简直都恨不能去死!
可是身体上的反应她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她开始觉得身上衣裳是束缚,她嘴里吟哦着,一面两手似是不听使唤地扯起了腰带。
嘴里那带着痛苦的喘息放在任何一种场景或者都能令人把持不住!
可偏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在萧淮勃然的怒气,以及韩顿前所未有的窘迫之前,便就显得无比地难堪与尴尬了!
下人们纷纷避退了出去。
“表哥救我……”
宋姣朝韩顿伸出手。
眼下只能他能救她,可是她本意是求救,但呼出口的声音却成了充满诱惑的喘息!
韩顿额上青筋直暴,忍耐道:“姣姐儿虽是住在韩家,但却是宋家的人,虽是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