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遇到不少来往为此忙碌着的丫环,收到她们恭贺之类的话,林清言也只是回了一个笑容,没有过多的停留。
林清言先沈延轩一步到达沈府门口处,前方对着的街道边有一些热闹的外姓人。
林清言的视线一直放在通往周府的方向,对于来客之类的事情,全由交给沈延轩了。这些来客是与沈家生意有关的,还有不少是沈延轩邀请来的狐朋狗友,自然是有沈家的人去招呼。
府门外更加热闹起来,周家的送亲队伍到来了。
这样喜庆的场面,林清言曾偶遇瞧过几眼,只是那名牌轿车气球之类的变成这时的花轿和整齐的队伍。
队伍中的喜娘上前,林清言在她的引导下,一步步的请出花轿之中周姄。
林清言手握着红绸,另一端连着的是身着红底金纹嫁衣的周姄。此时的她与往日认知中的形象是不同的,安安静静的倒有七分像周慕嫣。
从进入沈府到正堂行礼结束,再接着转到沈府东边一处独立的小院中,林清言与周姄牵着红绸两端没有一刻分开,直到踏进卧房,周姄被安置坐在床边,而林清言则被沈延轩硬拉回去见朋友、喝酒。
林清言勉强的喝了几杯酒,脸变得通红,从鼻子红到脖子处,走路七跌八撞的模样,这才让沈延轩几人放过她。
林清言一手拿着白瓷酒壶,一人摇摇晃晃的回到了专属她们的卧房门外。
四周没有了外人,林清言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眼睛中看不出一丝的醉意,可脸上的红晕却消除不了。
林清言从腰间系着红宽带子间掏出其中一纸包,纸包灰黄的,有掌心之分之一的大小。放在手掌中的纸包被手指挑开,一手把上面平铺的白色粉末倒入酒壶之中。
林清言左右摇晃了几下,丢下手中无用的纸,左手推开了房门。
“清言?”
林清言背对着关上房门,回了一句,“是我。”
周姄自己掀开了红盖头,簪钗垂在眼前的珠帘因手的碰撞而摆荡,“你怎么才回来。”
林清言走过去坐周姄的左边,“被大哥朋友们缠着无法脱身,想尽快回来陪你都不成。”
周姄解下那些繁琐的簪钗,随手丢在一旁,嘴里还不忘埋怨道:“若不是母亲再三要求,我才不要戴这些,一路上头都快被压得抬不起来了。”
林清言极耐心的听着周姄的发泄不满。
一身轻松的周姄,回头一瞧,“你脸怎么这么红?”
林清言抬了抬手中的酒壶,“喝了几杯酒应付他们。”
周慕嫣总把周姄当成小孩子,所以这酒,周姄是没有喝过的。
“好不好喝?”
林清言摇了摇头,“不好喝。”
周姄一咬唇,夺过酒壶,对着壶嘴喝了一口,只觉得辣的嗓子疼,原来林清言没有骗她。
林清言忙起身翻开茶杯,倒了一杯递给周姄,周姄接连喝了几杯茶,嗓子好受了多了。
天色不早了,周姄起身要脱下嫁衣去休息,刚起身,头昏昏沉沉的,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