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的身子让他彻底沉迷,迫不及待地低头采撷那粉嫩的一点顶端。
怀露的意识变得越来越迷离,她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想,果然女人如同玫瑰,两者皆是离不开水,不然自己怎么会总觉得像是被他含着,浑身湿润,像是被剥开了花瓣,舒展出了最鲜嫩柔滑的内核。
两人的双手时而十指贴合,时而急切游走,花心泥泞地像淋过一场雨,崭然地颤抖……男人的鬓发都湿了,冲刺的身姿让她的心跳彻底失去频率。
等到一切终于平息,他们相拥而眠,顾怀露裹着厚厚的毯子,在他身边安心地睡着了。
秦朝辰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他看着她在身边的睡颜,觉得这一刻的世界都像被收缩到只剩下眼前的美玉珍馐。
她明明已经进入梦乡,唯独指尖还搭在他的身上,好像有意识地要维系这一丝温柔的触抚。
顾怀露并没有看到这一刻,男人的眸子里盛着无比深沉缠绵的情愫,比窗外的那一轮朗月还要胜出光芒几许。
只想留住这一刻的陪伴,但时光如斯,人生转瞬即逝,他竟是觉得太短太短了。
身体仍然有些无法轻易压制的躁动,但内心却是一种做了美梦般的平和幸福。
忽然想起小时候在靖南,他问过师父,为什么你能毫无遗憾地离开棋坛。
师父当时回答他的一句话,小朝辰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什么意思。
但现在他都明白了——
“心头有愿月已圆。”
心中有你,花好月圆。
……
她在床上睡了一会儿,凌晨的时候醒过来,屋子里的灯光彻底暗下来,唯独一丝敞开的窗帘泄露了皎洁的月光扑进来。
感觉身上还是有些粘腻,这时察觉到身边的男人也没睡着,他的手指拨了拨怀露鬓间的黑发,低声问她:“要不要去洗个澡?”
“嗯,你抱我去。”
顾怀露实在是浑身乏力,没有多想就被他抱着去了浴室。
结果就是……
洗澡的时候又撩出了一顿火,男人的肌肉线条因为冲动而鼓胀,两人从湿热的浴室再次闹到卧室的床上。
怀露蹙紧眉头,只觉得浑身都有一些不舒服的疼痛,大概还是他们有些放-纵过度了,此刻只能忍耐。
秦朝辰双臂环住她,轻柔地安抚:“睡吧,这次真的不会要了。”
顾怀露脸色窘红,但又困的连眼皮也抬不起来了,话都没力气再说出口,就这样抱着他有力的腰部,慢慢又睡了过去。
一觉到天明。
清脆的鸟声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几次挣扎着想醒来,却怎么都抬不起千斤重的眼皮,感觉身体从来都没这样疲惫。
听见身后有人起床的动静,她对着枕头声音闷闷地说:“……几点了?”
“下午了。”
“……哦。”既然如此索性就赖在床上再躺一会好了。
“饿了吗?要不要喝水?”
男人的声音刻意放得很轻,生怕会吵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