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得那么重,都被打得浦禾都快认不出他了,可是他不敢让浦禾看他,他怕浦禾日后想起来会做噩梦……
他都伤成那样了还担心浦禾会做噩梦,他处处都在为浦禾着想,可是到了最终,他还是没有狠心来,他舍不得浦禾受苦,看到浦禾晕了,就慌了,所有的坚持与苦楚一瞬间土崩瓦解,什么都没有了……那个时候,浦禾就暗暗下定决心要去救鱼瞻……
他要去救鱼瞻,不惜一切代价的去救他。鱼瞻对他太好了,舍不得他疼,舍不得他受苦,什么都顺着他,什么都依着他,这个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人,却没有一个比得上鱼瞻的,也没有谁能像他一样对自己好,所以,他这一生没有什么抱负,没有什么理想,也没有什么主见,这是唯一一次他涌发了那种念头,他要救鱼瞻,哪怕不惜一切代价他也要救鱼瞻……如果连最爱的人都保护不了,他这一生也白活了,以前都是鱼瞻保护他,这次换一下,换他保护鱼瞻。
他带着一身的疲倦回家,浦夫人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头,问着:“小禾,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呀……”
浦禾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看着他双手血肉模糊,浦夫人吓得立刻叫了医生,浦冶看着有点狐疑,他大概也想到是什么事情,他没有给他妈说,冷眼的看着浦禾处理伤口,后来他去了书房,浦禾安抚好浦夫人就跟着到了书房,才到门口就被拦住了,保镖不让他进去,他硬是要往里面挤,保镖看着他身上有伤,不敢太用力,不小心碰到他的手,浦禾痛得蹲了下来。
浦冶猛然打开门,看到浦禾痛得蹲在地上,他也蹲下来问着:“小禾,你怎么了?”
浦禾当时有点惊讶,自从出事后,在浦夫人面前做样子的时候,浦冶会喊他小禾,其他的时候都喊他浦禾。
“怎么了?哪儿疼?”浦冶问着。
他抬起头来质问那两个人:“你们眼瞎吗?没看到他手上有伤?”
浦禾缓了好一会儿站了起来,他的手被缠住了,不能比划,只是两个手指头还能戳字,他拿出手机,走到书房,一字一字的打上去:“我要跟哥谈个交易。”
浦冶看着他,好像听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话,他明显带着嘲笑的口气笑了一声,转过去坐到浦禾的对面,虽然带着一种嘲笑鄙夷的脸色,但是他给予浦禾一种认真谈交易的态度,那种姿态是他认真工作,认真谈判所拥有的姿态,就好像坐在他的对面不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孩儿,不是他的弟弟,而是一个平请平坐的生意伙伴,他们在进行着一场庄重的谈判。
“可以,你要拿出你的资本,浦禾,你应该知道你有什么资本,而这些资本你还剩下多少?你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所以你最好能够拿出够重量的谈判的筹码。如果你要好好的做功课,我可以等你做好了功课来跟你谈,我随时有时间等你……”
浦禾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用做功课,他就是需要今天来谈判。
浦冶本来面带嘲笑的脸色变得捉摸不透,继而嘲笑没有了,只是带着一种从容与冷淡:“那么……现在开始吧,其实我想看看你手里的筹码到底是什么?值不值得我浪费时间跟你废话……我倒要看看我的单纯的小白兔弟弟学会了什么,以至于这样不知天高地厚,好久没有检查过你的功课了,现在,我要看看你的功课到底做得怎么样?可以给你打几分?”
浦禾用两根手指头在手机上戳出来“华阳”两个字给浦冶看。
浦冶一看,眼神是暗暗的惊叹,继而恢复平静,几番波折之下,伸出一个巴掌:“五分。”
☆、三天的温存
——五分!
浦冶给予冷淡而欣慰的口气:“如果是十分的话,我就给你五分。一分是给你的勇气,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