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双脚被绑住,他不知道怎么跟司苑杰解释,司苑杰或许有怨念,可是他对司苑杰与鱼瞻是不一样的,他把鱼瞻当做家人把司苑杰只是当一个朋友,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从来没有想到司苑杰会从小到大对他存着这样的一份感情,可是纵然如此,他对司苑杰没有太多的感情,有些事是不能被强迫的,尤其是这些事,尤其是这时年少。
司苑杰哈哈哈的笑了几声,笑声之中带着颤抖带着冷淡,带着一点点的疯狂:“没关系。”他突然提高音量来了这么一句:“没关系……一切都没有关系……”
“我不介意你喜欢的是谁,我也会给你一个机会好好的重新选择你是选他还是选我……我要你在这个黑屋子好好的想想,想想我的好,想想我过去是怎么对你的……再好好想清楚你对鱼瞻的感情……在鱼瞻赶来之前,你好好的想清楚……认认真真的想清楚,浦禾,只有我才是认认真真对你好的那个人……”
浦禾看着司苑杰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他忽然想到那天,那天他们也是在仓库的地下室二楼上把那个人给抹断了脖子,好像死亡放满了脚步一样慢慢的,那个动手的人故意让那个人感受自己的生命流失却无能为力,而如今,浦禾也同样感受到了那种无能为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司苑杰将门噗通一声关上,他一个人就在小黑屋子里,而眼前那日的场景重新变换,那个人瞪着血淋淋的双眼,微微张着唇,仿佛要说什么,脸上都是扭曲与狰狞,而如今,就好像那个人跪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被绑在椅子上……他只能任由那个人瞪着自己,恐怖而狰狞……
当他感觉窒息,感觉惶恐的时候,门里的亮光突然刺入进来,他眼睛常期处于黑暗之中,被这么强的光亮刺激着,有点不适应,司苑杰走了进来,看了浦禾憔悴的面孔,有点担忧有点温柔的笑了笑:“渴了吗?还是累了?”
浦禾看着眼前这个人,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话,他的双手都被绑着,司苑杰解开了他脚上的绳子,冲着他冷淡的笑了笑,“浦禾,你知道你遇到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鱼瞻他不愿意来,哈哈哈……”司苑杰笑得痛快地连眼泪都快要出来了,他笑了笑,低着头对着浦禾说:“他也不过如此嘛……他说他要见你一面,他只有看见你了,他才愿意来,来,跟他打个招呼。”
司苑杰一把拽着浦禾的头发,一只手举起平板,他从浦禾的头发开始慢慢的缓慢的往下摸,摸到浦禾的耳根处,接着往下,在浦禾的锁骨处摸了摸,浦禾觉得不适应立刻偏转了头,远离那只手,司苑杰意识到什么,立刻猛然掐住浦禾的脖子对准那平板,逼着浦禾去看平板里面的鱼瞻。
浦禾被他这么一掐,头脑一片空白,窒息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眼前一片模糊,脸慢慢的涨得很红,他开始挣扎,司苑杰讨厌浦禾这样拒绝他,尤其是看见鱼瞻的时候,于是他掐的更紧了,浦禾脑子里嗡嗡的响,像是听到有人喊他,可是那种窒息的感觉越来越盛,渐渐的湮没……
鱼瞻看着,拍着桌子大叫浦禾,司苑杰仿佛很享受这种过程,享受这种这一对有情人被折磨的过程,他狰狞的笑了笑:“姓鱼的,看见了吗?看见了的话,就赶紧过来,不过来也可以,你一日不来,浦禾就一日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别想出去,别他妈的跟老子比耐心,老子反正也犯了法,就算老子要下地狱,老子也会带着浦禾一起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