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安静,况且他们还没使用肌肉松弛剂。
“将军昨晚来过这里。”saga来到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调取昨晚的监控,快速拉动了进度条之后,他神情严肃地盯着屏幕,摇了摇头。
展鸿宇这个状态,实在已经经不起任何刺激了,且不说对方的身体是否能够承受发情期得不到标记的反噬,光是凌寒柏那一系列带着恶意的行径,恐怕对对方的精神也会造成极大的伤害。
“saga,我们不能只考虑将军的感受。展先生他……”
看着几乎陷入昏迷状态的展鸿宇,实在无法想象接下来的几天对方要怎么熬过去。
saga也不得不重新考虑了,至少身为监护者,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希望自己服务的对象会在发情期期间被残忍的主人折磨至死。
这不仅仅是法律层面要面对的问题,更是身为一个人基本的良知。
凌寒柏的酒量并不好,他昨晚离开保护室回到卧房之后,连衣服都没脱就昏睡了过去。
桌上的视讯器响了好几声,他才浑浑噩噩地爬起来。
“怎么了?”凌寒柏捂着头问道,他的头实在痛得很,以至于他连昨晚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都不太记得了,他只记得展鸿宇依旧表现得很不驯服,或许对方的心里就从来没有真正要驯服的念头吧。
视讯的那一头是凌寒柏的副官丁印,他看见凌寒柏,立即抬手行了个军礼。
“凌将军,总督大人召开了紧急会议,请您立刻赴会。我已经把战报资料都整理好了,就等您过来了。”
“该死!偏偏这个时候!我马上就过来!”
平日里一般清晨六点左右就会自然醒的凌寒柏没想到自己会睡到现在,他急急忙忙爬了起来按响了服务铃。
saga上楼的时候,正好撞见那些伺候凌寒柏的仆人匆匆地进出卧室。
昨晚那位明显在保护室发了一场酒疯的年轻将军已经洗漱完毕,正在穿戴上将制服了。
“将军大人。”
“什么事?”凌寒柏看到这位监护者,不快地皱起了眉,他现在可没空去管保护室里那个人。
“展先生的情况不太好。”
“进入发情期以来,他的情况不是一直不太好吗?我说过我会标记他的,不过不是现在。”凌寒柏冷冷看了眼saga,他猜到了对方想说什么。
saga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将军,昨晚您对展先生的刺激大概让他的发情期反应激化了。他失去意识了。”
凌寒柏正在被人伺候着穿上外套,他听到saga的话,目光稍稍一沉,那张冷峻的脸很快又变得毫无表情。
“失去意识了?大概是昨晚折腾得太累吧。我看他这两天一直就没安分过,会体力不支也很正常。”
“话虽如此,可是……”
“府里有一流的医师随时待命。如果你们觉得不放心,就把他们叫过来给他看看。”
凌寒柏穿好外套,推开身后服侍的仆人,站到等身镜前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