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林涯吻久了,技巧逐步的熟练。借着酒意,她急切地伸出小舌,在触到林涯舌根的一刹,紧紧地交缠。
良久,她突然唇角上扬,按着林涯的肩,高仰着脖子,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唇齿相分,夏风钻进他的口中,他不安分地揽上奚柚的腰,低哑着嗓子:“怎么停下了?”
话刚落,他便觉得自己表现的太过欲.求不满。
“满意么?”她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
真是醉的不清。
“满意”林涯顺着她的意说下去,手慢慢地覆上她的柔软:“如果,再深入细致一点,会更满意。”
“那你要怎么深入?”她坐在林涯的胯上,轻轻地摆动着腰肢。这轻微的动作,险些要了林涯的命。
他的奚柚姐,醉后真是碰不得。
解开胸口的几枚扣子,他凑近,咬了咬她的耳骨:“你决定。”
车外,遛狗的一家人走过,稚嫩的孩子追上妈妈:“妈妈,不好了,我们要不要请警察叔叔来。”
“怎么了?”
“停在桥头的那辆车,不停地在摇,还有阿姨叔叔在里面叫着。是不是出事了,被困在车里啦。”
“····小孩子不要知道那么多。”妈妈脸色铁青地拽走了她的儿子。
枫姐递上一杯开水给奚柚:“昨晚没睡好?”
奚柚坐在化妆间里,按着太阳穴:“宿醉,喝断片了。”
枫姐意味深长地看着奚柚:“年轻人,还是要好好休息。”
化妆师挤了一堆遮瑕在手背:“柚姐,你这黑眼圈太大了,我得好好遮遮。”顿了一顿,化妆师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还有脖子上的勒痕。”
脖子上的···勒痕。她难以想象,昨天晚上和林涯在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再醒来时,两人依旧躺在车里。要不是枫姐托了助理送两件衣服来,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走下车···
“所以,酒这个东西,还是不能多喝,伤胃伤肾。”化妆师会心的一击。
枫姐笑了笑:“奚柚,今天的比赛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虽说是唱歌比赛,但制作组为了效果,还特地加了场红毯秀。枫姐特体贴地拿了一件西服套装给她,也算遮的严实。
她不敢想象,要是穿个日常的红裙,第二天的头条会变成什么:
#老妖婆奚柚欲求不满#,#奚柚身上满是红痕,疑似被家暴#
车停在酒店前,不一会,林涯和凌哥也上了车。凌哥坐在枫姐的旁边,打趣地说:“我家林涯,还从来没这么累过呢。到现在才起来,真是不好意思了,迟了会。”
枫姐眯着眼:“哪里哪里,我家奚柚还不是一样。”
车停在红毯处,开门,红毯的两侧挤满了尖叫着的粉丝,闪光灯不断地扑闪在他们的身上。
奚柚挽着林涯下车,对着镜头,含笑挥手。她立在红毯上,霎时间有些恍惚。
几个月前,也是在这里,媒体们的镜头对准她,问的却不是她的事业,她的歌曲,而是带着讽刺和鄙夷,问着她为何要同林涯在一起。
如今,竟也到了决赛。媒体问着的,大多都是她的新专。
“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