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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是跟新疆帮那事儿,你们学校不是有行政处分就要没学位麽,安哥找人把笑君和强子都给摘出去了。另一回是笑君跟十三军副司令儿子打架,cao,差点被人打死。'

‘好像上次听你们说过,当时还有那个武宏。'

马小军冷笑了一声,‘切,你知道丫为什麽後来不敢来聚会麽?丫就怕哥哥我提那茬。

当初我和安哥几个是发小,军区大院一块堆儿长大的。笑君是安哥的高中同学。还有武宏。丫就是嘴甜,天天跟屁虫似的跟在安哥和笑君後面。没事儿殷勤著呢,有事儿就不是他了。

那天就他跟著笑君,不知怎麽打起来的。笑君是个打起来不要命的主儿。可是架不住对方人多,拉偏架,丫武宏倒先跑了,找了个电话打给安哥。幸亏那天安哥在家离的不远,一听就急了,立马带人过去。笑君一看见他就不行了,後来才知道是内出血。安哥也怒了。他跟我们这种脑袋一热顺手一根棍子一块板砖就上的不一样。他们家那个魏红军参军前是个孤儿,跟个云游和尚正经学过武术的。估计都传给安哥了。原先安哥很少动手,我们只当他们家管的严。结果那天开眼了,要不是魏红军看著不对劲上去拦了一把,那人就得死。

事情闹挺大的,到处都说警卫团的人把军区司令儿子给打残了。後来不得已只能把魏红军牺牲了。人搁古代就是一几代忠仆。丫武宏算什麽?狗屁朋友?

安哥和笑君没说什麽。反正我是看不上丫的。kao,要死也得死一块儿。没他那麽办事儿的。後来我找了几个人把丫修理了一顿。丫冤麽?冤个p!有冤怎不喊啊?後来安哥出国大家就散了,丫慢慢就不来我们这边了,咱就一个原则,丫来一回骂一回!'

‘那个,李笑君是不是脾气特不好啊?'

‘说不上。我跟他没跟安哥那麽熟。不过同样都是後来的,大家夥儿还都挺待见他。关键是痛快。

另外要说他性子急也不全是。当年跟在他和安哥後头的小女生儿成群结队的,我看丫对人也不错。还算挺耐心的。

他那人跟别人不太一样。反正我是从来不懂丫脑袋里头装的是什麽。有一年,好像就是打完那一架出院没多久,丫忽然要出家当和尚,拦都拦不住。自己剃了个秃瓢就奔五台山了。'

周宁猛的一听吓了一跳,‘後来呢?'

‘後来当然是没成了。要不怎麽出国了呢。'马小军沈默了一小会儿。当年的事是个谜。任凭他们说破了嘴皮,李笑君执意要去。最後还是林长安和他送笑君上的火车。过了一个月两人去看,迎过来的人双手合什,一席白色僧袍,飘逸出尘。脸上一片平和,看不出一点俗世牵挂。马小军记得自己转过头去,抹了一脸眼泪。後来笑君做满三个月安居回来,莫名其妙生了场病,出了国,没两年送了命。什麽是命,这tm就是命。

周宁知道他心里不痛快,也跟著不说话。马小军闪了会儿神,自己醒过来,拿了茶杯在那儿嘀咕,‘md,真想喝一杯。'他看向周宁,眼神简直说的上讨好,‘小周,要不咱哥俩分一瓶,那什麽,啤的?'

周宁看他可怜,正心里斗争,那边马小军却全当他默许,找服务生过来要了酒。杯子斟满,咕嘟冒泡。

周宁喝了一口,从嘴巴一路凉到肚腹。犹豫了一下,他鼓足勇气问,‘你说李笑君在国外去世的?那你们怎麽知道的?'

‘过了好一阵听那边的熟人说的。不过後来安哥说起过,当时他正好也在旧金山。笑君跟安哥最磁,他的後事要是安哥办的也算瞑目了。'

周宁觉得那口啤酒的冷意正从胸口向全身蔓延,嗓子也很不舒服,他又喝了两大口酒压了压,继续问,‘上次不是有人说,他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