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军怕他插不上话无聊,让服务生开席。有人就说,武宏还没来,要不要打电话催。
马小军说,‘爱来不来。最看不上的就是丫这种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从他老子传出来要入常,见丫一面比见哈雷慧星都困难。'
说著好像较真了,‘要不怎麽说文官最虚伪,两面三刀的个个儿都。我还就把话放这儿,今儿个大夥儿陪安哥喝酒,除了在国外的,死了的,都来了。丫要是不来,咱以後就当不认识这一人。
不就入个常麽?比家底儿也轮不上他啊。小人得志了都。也不想想当初丫挑事儿,跟十三军副司令的儿子打架,要不是安哥带了人去,那天丫就挂了。还等今天?'
周宁看见林长安微微皱了眉,倒是没说什麽,忽然想起林妈妈以前说他把人打个半死的事。正想著,外面有人大声反驳说,‘那tmd是我吗?那tmd是李笑君。他什麽脾气?炮仗还得点呢,丫根本就自燃。'
说著走进来一个人,恍惚看著和林长安风格倒有些象,至少身材保养得宜,人看著很精神。周宁没来得及细看就被马小军拉著说话。马小军说,‘小周,别搭理他们,没劲。哥给你讲个笑话。
原来吧,馒头花卷是一家子,关系铁瓷。拉面看了很羡慕,哭著喊著要跟他们一块儿玩儿。後来拉面非说自己有个外国亲戚,改个名叫加洲什麽面,看见馒头花卷就瞎得瑟。馒头看不惯揪了一群人去打他。刚好方便面路过,馒头冲过去一顿胖揍,说,以为烫个钢丝头,爷就不认识丫的了!'
他的声音并不小,武宏头上烫了点小卷听了只能装没听见。周宁看著直想乐,又觉得不好,眼睛不时瞟去看一眼,忍的辛苦。回过头来马小军却正看了他有点发愣。
後来差不多的人都醉了,除了周宁,林长安和武宏。马小军看出来周宁不太能喝,替林长安拦著不让大家灌他,自己喝了不少,喝完了就是话多,一个接一个给周宁讲笑话。林长安对敬过来的酒都来者不拒,可怕的是,大家都倒了他还没倒。武宏没怎麽喝,一直坐在林长安旁边和他说话。
‘安哥,其实军子说那事儿的确是得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带著你爸的警卫员那个叫魏什麽来著从8341叫了人来,我和笑君真惨了。我也没今天。後来事情闹大也亏了你才压下来,姓魏的还被处分了。他一身好功夫,又跟你家那麽久,挺可惜的。不知道後来去哪儿了。'
‘魏红军。处分以後转业了。我大哥调兰州军区的时候把他弄到下面一个基地。他老家在那边,现在挺好的。每隔一阵还来看看我爸。'
‘老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