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大家只当我是工作不顺利,不要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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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我没有醒来。
身边好似有无数只蜂蜜在飞舞,我像是陷入了冰与火的炼狱,喉咙也生疼的不
行,整个人一直在混混噩噩中飘飘浮浮。
我脑子里充斥着很多种声音却都很隐约,心脏像是受到了压迫使我在梦与醒中挣
扎,却反而屡屡失败,无法彻底清醒,只能从一个梦中出来又到另一个梦中去…
绿草青青,微风阵阵。
我梦到一个梳着辫子的小女孩,她笑的贼贼的躲在大树后还不时的用眼睛左右偷
瞄。一个五岁左右的男孩坐在一块大石上,其实他离着那女孩不太远,却怎么
也找不着她,他左右张望却不敢从那块大石头上下来,树林里偶尔传来几声鸟呜
使他越来越害怕。
“姐姐——”他大叫,小嘴儿上流下几滴不雅的口水。
树后的女孩子偷笑的浑身颤抖。
“姐姐——”他又叫一声,声音里已然带着怯意。
女孩子笑的直挠树,眼睛弯弯亮亮好像个林中精灵。
男孩子再也忍不住害怕,扁扁嘴开始大哭。
他的小胖手不停的抹泪,抽动着双肩。
树后闪出了女孩子的身影,大概八、九岁,她穿着淡蓝色背带裤。
她轻轻的来到男孩子面前好惊呀的说:“小盛,谁欺负你啦?”一只手晃出一条
手帕帮小男孩擦鼻涕。
“姐姐。”满是眼泪的小手搭上女孩子的肩:“我想找你,我下不去......呜。”
小小的头颅靠进女孩儿怀里。
“不怕、不怕,姐姐在呢。”她像个可爱的守护天使,把小男孩搂住。
远处有一对妇夫,含笑望向这对抱在一起的姐弟。
“咱们这两个孩子感情可真好。”妻子说。
“只是荣荣太淘气了。”丈夫说。
我似乎看到了荡漾的水波,荡着他们的身影淡了开去……我看出那爱搞恶作剧的
女孩子是我,可是她消失了、永远消失了……我好怀念那个时候的无忧无虑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一天,我转醒了。
身处在一间白色的房间里,我的眼睛搜索着,环境很陌生,浓浓的消毒水味提
醒我这儿应该是医院的病房,在我身边还有一张床,只是上面空着没有病人。
我的眼睛看向麻木酸胀的手臂——原来静脉上插着点滴。
“姐,你可醒了。”一个欢来喜地的声音传来。
眼睛移向病房门口,看到繁盛拎着暖壶进来,他倒出一杯水放在桌子上:“渴了
吧,先晾晾。等一下我扶你起来喝。”
看着身上穿的病号服我猜测道:“我发烧了?”
“发烧?岂止呀!你肺炎了知不知道。”他开始口若悬河,说那天晚上叫我喝粥的
时候看见我的脸如何红,身体如何烫,然后他们如何把我弄到医院。
这样我才知道我住院已经一个星期之久了,原来是肺炎使的我这么虚弱。爸妈很
着急,大家夜里也轮流守着我,就睡在旁边的那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