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我的大儿子将来是要继承王位的,小儿子……能不能请你们留在多伦教导他们,等鲁道夫将来有了儿子,由他的儿子继承了王位,再带他们去神所居住的世界?反正两位大魔导师不也是一直留在多伦,并没有离开过吗,只要你们能一直留在多伦不就好了吗?”
将来的事儿谁也说不准,林端穆和萧展如看着两个白白净净,玲珑可爱的小王子也实在舍不得往外推,干脆先收下来做了记名弟子。反正三年来庙里也收了几十个弟子,虽都不曾入室,但二人也教了他们不少东西,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不差这俩孩子。于是两人点头答应了,说是要先收两位王子做记名弟子,教他们一些基础的法术,至于更高深的,还要看他们将来的志向。国王和王子们听了也都很高兴,忙不迭地答应了,两位王子便行了拜师礼。因只是做记名弟子,他们仍是跟着父母回到王宫居住,只是每天下午过来听师父讲道,对他们的生活倒也没有太大影响。
自收下了两位王子为徒后,他们在多伦传道比以往越发容易了,投上门来给他们当弟子的人越来越多,后来便也能分几个到外地去建庙传教了。除了那尔逊和肯迪这两个正式弟子,和一直留在宫里的两位王子外,别的弟子换了一批又一批,各地道宫也越建越多。他们又借着教授弟子“神的语言”,将汉话一点点传了下去,多伦各地的人学习神语也蔚然成风,都以能叫出太清太上老君、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大法师等上仙之名为荣。
而那些派往各地的弟子们也把林端穆所教的针炙药疗之法带了下去,在各地替穷人免费医治,又将道教诸神和林、萧二人的地位在人民心中抬得更高。只是他们免费施医送药,让更多人宁可远些也要到道观中看病,一时令各地的医疗法师和教堂怨声载道,好在针药之法终究有限,还给他们留了些衣饭的余地。
诺尔几次三番地向他们请求,要把所有的光明神殿都改建成道观,再由所有的光明神官都主持各地道观,林端穆却都不许,只肯答应让那些最为虔诚的三清信徒自己去到道观出家,绝不答应诺尔那种直接将光明神殿改为道观的要求。他这样做倒非全为了不惊动光明圣殿,而是觉着光明神乃是本地神明,他们这外来的道士总不能将本土的神仙挤得无处可去;再就是那诺尔毕竟不大可靠,若是按他的说法,那道观建起来了,也不过是换了个名字的光明神殿,仍是要受光明圣殿的控制。只有盖成新的道观,再由经过自己教导的弟子住持,才真正算是他们道门的产业,能与光明圣殿划清界线,分庭抗礼。
虽然他们在多伦传道十分顺利,二人心中却也有些阴霾。他们的事业做得越大,就越难瞒过光明圣殿的耳目,将来欲将大道传到其他各国时,光明圣殿必会想尽各种法子阻挠,而且当初认得他们的人并没有死绝,就在他们的临国坦斯,便还有两个——无论是沸血旅团的精灵法师那雷还是兽人战士奇亚拉都比人类长寿,区区七十几年在他们的生命中也不算什么。更为麻烦得是这两个人对萧展如一向满怀怨恨,只怕到如今也未能化解,一旦被他们叫破根底,如今这番大好事业只怕也要中途断送了。
萧展如左思右想,咬定牙关,便要亲自再去坦斯收服那两人,唯有如此,他们再往外国传教时,才不会被人掣肘。林端穆听了他这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