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错！

她没有提出回来，是她的善良。

自己没有提出回来，是自己的贪婪。

是因为那一个多月她断了药啊！

所以一直用药养着的身体，才会一天不如一天。

后来谢晓悠才会一直头疼啊！

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母亲乔芷雅死的时候，自己把所有的错，所有的选择都推给了谢晓悠，谢晓悠才会做出那么决绝的事情。

她为自己挡下的那颗子弹，其实是不会出现的，是自己一时心软，是自己护着父亲，设下了层层的阻碍，拦下了弑神五人众的调查，最后才会让谢晓悠为了保护自己，挺身而出，挡下了本来是应该杀了自己的子弹。

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万俟翼不断的自责，不断的悔恨。

自己以为谢晓悠只是失忆，没想到她的生命也已经不长了。

想想那个淡雅的女人，那个笑脸如花的女人，马上就会香消玉损。

万俟翼捂着自己犯疼的心疼，眼睛里蓄满泪水。

万俟翼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脑子里很乱，心很疼……

谢晓悠曾经的一举一动，一瞥一笑都在眼前，谢晓悠曾经为自己做过的种种，都历历在目。

这样的她在不久的以后，就会离开自己了吗？

弑神五人众的人不会骗自己吧？

万俟翼仔细的回忆了下，那几个人不像是骗自己，就算别人会骗自己，尼克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睛里的恨是不会骗自己的。

谢晓悠的身体的确已经到药石无救的地步了吧？

不然尼克也不会那么想杀了自己！

万俟翼正在想得出神，辛迪有些慌张的推开了万俟翼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主子，你快去看看吧！杰娜死了。”辛迪声音有些颤抖。万俟翼的办公室里没有开灯，很黑。

辛迪看不到万俟翼眼角的两行清泪，辛迪只看到万俟翼好像是刚睡醒一样，用手背揉了揉眼睛似的，才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跟着自己往外走。

“杰娜死了？”跟着辛迪进了电梯，万俟翼才反应过来。

“嗯，一枪爆头。”辛迪看着有点反常的主子。

自己刚才不是过了吗？怎么主子没在听吗？

“查到在哪里开的枪了吗？”万俟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呼出，让自己冷静下来。

万俟翼连续做了几次深呼吸，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对面大楼的顶层。已经派人过去看过了，确实有狙击手在那趴着埋伏过。但是对方一定是高手中的高手，是冒雨开枪，而且打出来的是冰弹。冰弹遇到雨水就会加速融化，影响射程，在雷雨的时候射击，无论风向，还是子弹的融化，都加大了射中目标的难度，但是对方却掌握的刚好。”辛迪把调查到的结果如实的说给万俟翼。

万俟翼没有表态，只是沉默的着。

和杰娜有仇的人，很多，能准确掌握杰娜动向的人，却不多。

死在杰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