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门斯又反应了几秒钟,点点头没有拒绝。
其实尼尔森想说要不他们谁输了脱件衣服,可是为了今天的庆典几个人都是穿着各自的球衣的,从里到外上下都算上也不过四五件,估计没一会儿就要散场了,加上球队不许打牌玩钱,倒不如贴纸条来得容易。
坐在尼尔森旁边的格里兹曼本来想拦住尼尔森,可是看到克莱门斯已经是点了头也就不好说什么,尼尔森擅长的就是桥牌,法国小伙儿格里兹曼只想等会儿自己最好和克莱门斯一组好歹能让他少输一些。
可是就在拉科鲁尼亚俱乐部的休息室里,经过了三个小时的激战,脸上已经没有地方贴纸条的尼尔森一脸郁闷的看着依然清清爽爽的克莱门斯,突然起身走到了克莱门斯面前用手指捏着克莱门斯的脸颊,声音历史显而易见的委屈:“托马斯,你一定在骗我!你根本没有喝醉是不是!”
“本座从不喝醉。”克莱门斯再次用了那个奇奇怪怪的称谓,让陪着尼尔森一起倒霉的曼努埃尔吹了吹脑门儿上的纸条,看着克莱门斯的眼神也出现了一些变化。
虽说平时克莱门斯打牌的功夫也不错,但是和队友们一起玩儿的时候也是有输有赢,他好像更多的是把这个当作一个游戏在做,输了赢了也都是神色平静丝毫不见喜怒变化。可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克莱门斯给人的感觉和平时很不一样。
刚刚在游行的车上有多软萌,现在就有多锋利。
克莱门斯的一双眼睛丝毫不见平时的平淡温和,反倒是带着几分锐利和洞察人心的透彻,不像是个刚刚二十岁的孩子,倒是更像是阅尽千帆的人了,打桥牌考验的就是眼力和心理素质,显然克莱门斯做的非常好。
尼尔森就觉得无论自己握着的牌面怎么样都能被这个人看出来,怎么打都打不赢……
“你平时是不是让着我的!”尼尔森松开了手,却是用手撩开了面前的纸条,可怜巴巴的对着克莱门斯说道。
道长先生这一次没有任何犹豫,很平静地回答:“是。”
“为什么让着我!”
“总赢没有意思。”
……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说。qvq
最终尼尔森脸耳朵上都没能幸免的被pia上了小纸条,格里兹曼和曼努埃尔也都谁也不愿意和他搭档被克莱门斯虐了,而在外面玩儿的开心的其他队员也都纷纷返回了拉科鲁尼亚俱乐部准备参加晚上的庆祝宴会,开门以后吓了一跳,胆子小的连排人墙都不愿意的皮济直接一声大嚎“鬼呀!”就跳到了身边的里奇身上。
吓到了人的尼尔森一脸郁闷的吹了吹面前的小纸条,又输了一把的他实在是没有地方贴了,老队长就提出了一个建议。
“尼尔森,今天是你输了。”看到尼尔森可怜巴巴的点点头,曼努埃尔脸上带着的是与平常没有任何不同的严肃神情,“今晚的晚宴上,你去帮帮忙就可以把这几把输的牌抵消掉了。”
尼尔森急忙点点头,打牌的建议是他提出来的,所以尼尔森总不能因为自己输了就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