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萧策前面的唐安实在太过碍眼,他就像是真正的木偶人一样,完全没有“痛”的神经,倒下去之后又会完全的站起来。再这么继续下去,唐安的身体估计会支撑不住。萧策表面上不动声色,对唐安也一副毫不留情的样子。但他的内心确实已经开始动摇,出手也不像之前那么狠戾。
该死的,就连点了他的昏穴都会再度站起来,到底要怎样才能完全制止住他的行动。这要换成平时,萧策压根就不会在意这些,可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受唐安影响并且开始变得越来越在意对方。为了不让唐安真的死在自己手中,萧策一面压制着唐安的进攻,一面思考着该如何破坏那女人手里的琴。
好在那琴音虽能控制唐安的行动却没办法控制唐安的思想,不会用毒的唐安对萧策没有什么威胁,他很轻松的避开了唐安一次又一次的攻击。话虽如此,但时间这样继续拖下去的话唐安也许会因为筋脉尽断失血过多而亡。
“真的是麻烦死了!”想到目前的形势,萧策烦躁的咒骂一声。因为用内力封闭了听力他才不受琴音所扰,但着也并非长久之计,而且那边吹奏着短笛的绿衣也很让人在意。
萧策这边被唐安绊住手脚的时候,煞那边已经将敌人全部解决。他并不打算干涉萧策和唐安之间的战斗,不过那个叫绿衣的还是趁早解决比较好,要是让她把那群虫子引来,他这边也是会很困扰。明明才经过一场恶斗,可煞的气息却没有半点紊乱,他只轻轻移动了下就已经站到了绿衣面前。虽然知道这次的敌人不好对付,但绿衣却没想到这两人竟强得如此离谱。
“你恐怕没有机会再看到那群虫子出来了。”煞依旧没有表情的看着开口,对他来说这不过是述说一个事实,他并没有任何兴奋或者喜悦的情绪。实际上,在煞的心里只有“保护少主”这仅有的感情,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以“保护少主”为前提,至于喜怒哀乐这些多余的感情他并不需要。
绿衣的身上不停渗出冷汗,她的身体因为害怕而颤抖着,被冷汗浸湿的衣服紧贴着身体,少女诱人的胴体若隐若现。但绿衣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的身体能让眼前这男子手下留情。她年纪虽小,却也看过无数男人。这男人并非如他们一般冷酷无情,或者像刚才那男子一样不懂感情,而是完全的没有感情。他就像是被姐姐大人的琴音操纵的傀儡一样,被那更恐怖的是,眼前的男子拥有着自己的思想。
绿衣身体不停往后退,她开始更加急躁的吹奏着短笛。可恶,明明还差一点,她可一点都不想死在这。绿衣已经被逼迫到墙角,她吹奏的短笛也开始变调,最后她又不得不求助于正和萧策对峙的弹奏着琵琶的粉衣女子。
“姐姐大人,救我!”
粉衣女子自己都自顾不暇,和绿衣一样,她也同样被萧策逼到绝境。萧策的武功高得完全出乎粉衣女子所料,她怎么也没想到萧策竟能在应付唐安的攻击的同时对她发动攻击。粉衣女子虽被这群女子称作“姐姐大人”,但除了能够操控人心的琴音外,她的功夫其实是这群女子中最弱的。平时除了她操纵的傀儡外,功夫最高的绿衣也会保护她,可如今,这两个都没有办法阻挡萧策,粉衣女子眼中流露出恐惧的神情,这份恐惧甚至让她忘记了再次弹奏琵琶。
琴音停止的同时,萧策也毫不怜香惜玉的扭断的粉衣女子的脖子。而墙角处,煞也面无表情的刺穿了绿衣的心脏。
“你们杀了姐姐大人,你们会后悔的。”绿衣的眼珠瞪得很大,她怨恨的看着没有半点表情的煞以及被她的话吸引过来的萧策,接近疯狂的大声吼道,“姐姐大人一死,被他操纵的傀儡也会死。除非,除非…”
煞的表情还是没有半点起伏,唐安是生是死都与他无关。萧策却在此时变了脸色,他冷冰冰的追问道,“除非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只可惜,绿衣永远都没有办法再说话。
“该死。”萧策低声咒骂了句,他没有再看一眼已经断气的绿衣,同样也没有去看旁边站着的煞,而是走向自粉衣女子死掉后就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的唐安身边,他脸色不是很好的开口,“唐安,你也该给我醒过来了。从刚才开始就只知道给我惹麻烦,还真的是没用啊…”
可唐安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