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内心里的狂喜,隐约的甜蜜,就是爱了吧。
不在意他接二连三的接回其他人,只要他身畔还有他的位置,他就是满足的。
他一向要求不多。瑞王爷说会照顾他一辈子,他死心塌地的相信。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啊,当然,他的手里或许还有别人的手,那又有什麽关系呢?
他总不会放开自己的。
贝子青窝在瑞王爷的怀里,双手抚摸著瑞王爷的腰身,仿佛这样就可以忽略後面的痛。
很痛,可是在那茫茫没有边际的疼痛里,一丝酥麻悄悄的探头,越来越清晰。
瑞王爷进去後只是小幅度的摇晃著,抵著贝子青最敏感的那个小点摩擦,偶尔趁著贝子青被摩擦出快感的时候猛的菗揷几下,在他痛的时候又去按揉那个小点。
贝子青彻底沈沦在这痛与快感交替的漩涡里,没多久,他哼了一声,下面射了出来,却已不是乳白色的米青.液。
竟是被瑞王爷干的失禁了。
贝子青自六年前进府,每一次瑞王爷都呵护体贴,量力而为,哪有被做的失禁的时候。开始贝子青还沈浸在射出来的快感里,待发现淅淅沥沥的,触感似乎也不同,低头一看,只惊的话也说不出来。
愣了片刻,才抬头对上瑞王爷的眼睛,满脸又羞又怕的神色。既羞愧於自己失禁於床,又怕瑞王爷恼怒不快。
“没事没事,”哪知瑞王爷温柔的亲吻他的眼睛,吻去他眼角的一滴眼泪,“是爷干的狠了,不怪贝贝。”
听到瑞王爷这麽说,贝子青更是羞愧不已,缩起身子来,眼泪再也刹不住,如泉水一般涌出来。
瑞王爷将他揽在怀里好一阵安慰,才将他的眼泪止住。一向沈稳从容的贝子青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冷静,百年难见的捏著声音说:“不要……不要告诉别人。”听起来却是撒娇了。
瑞王爷呵呵的笑,保证再无第二人知晓。贝子青将被淋湿的褥子收起,不肯让小厮收拾,只说自己拿走扔掉。瑞王爷见他羞窘的语无伦次的样子,如此新鲜可爱,把他扑倒在没了褥子的床上,好一顿吻。
待贝子青将瑞王爷挺立的肉木奉用嘴吸的射出来,两个人一起去清洗干净,躺在小厮新换的被褥里,瑞王爷将贝子青揽在胸前,低著声音说:“贝贝,爷欠你良多。”
贝子青似乎知道瑞王爷所指,抬头对上瑞王爷的眼睛,那眼底竟是亮晶晶的:“爷,你无需顾虑贝贝,贝贝都知道的。”
瑞王爷看他一脸满足幸福的表情,情难自禁的吻过去,没有深入,只在唇上轻轻的舔弄。良久,放开他,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说:“爷明天会赎回一个清倌,这是最後一个。爷也不打算给他什麽三年之约,就让他在院子里伺候,等爷老了,你们三个能受得了爷了,他若想走,爷再放他,补偿他。”
贝子青听著有些心酸,却又甜蜜於瑞王爷承诺一般的说辞,脑袋闷在瑞王爷的怀里,轻声说:“爷老了,贝贝可也老了。”
“那也是最後一个!”瑞王爷斩钉截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