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本来就没有什麽烦恼……”宝儿却不肯轻易上当。
“谁说的!”瑞王爷做身兼重负状,“爷是一家之主,要照顾这麽一大家子人,外面还有布庄酒楼客栈需要打理,就连下人打架的事情,爷都要过问,怎麽会没有烦恼呢。”
“啊?有人打架?”宝儿睁大眼,睫毛还挂著一颗眼泪,表情却不再是愁苦无助,听到有人打架的事情,好奇心起。
“是啊,酒楼的采办打了朱家的柜台,朱家在这里也是有头有脸的嘛,人家要我去评理,我又要惩罚那个采办,又不能失了自己的面子,很是烦恼了一番。”瑞王爷见宝儿不再伤心方才的事,总算一口气松下来,便欲将这件小事说的似乎烦恼无比。
“那後来呢?”宝儿继续追问。
“後来?”瑞王爷一口吻过去,将宝儿的手放在自己仍旧挺立的肉木奉上,“後来的事情等你伺候好爷的肉木奉爷再告诉你。”
宝儿手里的肉木奉炙热坚挺,他知瑞王爷自小便身体不同於常人,一旦勃起,若不经由菗揷泄出,那一根是无法疲软下去的。想到自己於他情热时闹脾气,他想必一直在忍著,心里又是歉意又是甜蜜,忙趴下去,主动将後穴对准瑞王爷直立的分身。
“乖宝儿。”瑞王爷著实忍的辛苦,见宝儿不再难过,忙将自己涨的发疼的大肉木奉捅进去,一阵狂插,肉木奉才舒爽一些。
瑞王爷自十年前第一次经历情事便知自己只能在男子身上情动,且勇猛非常耐力持久需求甚大,一旦开始便不受自己控制,非要尽兴发出方可,否则那股热潮反噬,会伤到内身。有一次在京城王府他与小厮在床上赤身裸体的滚动时,被突如其来的母妃发现,他一时被吓到,分身疲软,人也昏死过去。後来整个太医院的太医会诊了足足三日,全身上下针灸了一个多月才救活过来。自那之後,他的母妃及皇兄便知道对他只能顺其自然多加疏导,若强行阻止,怕是性命难保。
他虽沈迷肉欲,对几个男宠却很是疼爱。方才见宝儿伤心,强忍著停下来,全身上下早已火烧火燎,难以自控。此时一旦进了那处妙穴,再无停顿,挺著腰身,肉木奉在那紧致柔嫩的甬道里插的“嗤嗤”有声,“啪啪”的撞击不断。
“啊!爷!啊啊!太用力了!”宝儿被撞的都快散掉了,却又摇摆著去迎合那根快要刺进自己心脏的大肉木奉,“啊!唔嗯……嗯嗯……啊……爷……”
“宝儿!爷疼你!让爷好好干你!啊!啊!”
旁边的峰儿看出楚知遥心情低落,安抚的吻上他的嘴。楚知遥便任他吻著,心里还是酸涩。他最喜欢宝儿,他最疼爱宝儿……那,自己呢?
他却不敢像宝儿那样撒娇,倚在峰儿的怀里,黯然伤神。
峰儿含著他的嘴唇细细舔弄,一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抚摸。可是楚知遥的分身却没有什麽变化。
宝儿在那边撅著屁股,分身竖的笔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