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了两个小时,中间休息时宝儿跑过去将怀远也拽出来,四个人踢了会儿毽子。怀远是习过武的,贝子青在娼馆时也学过舞蹈,两人手脚颇灵活,宝儿又是毽中高手,只楚知遥很少玩这个东西,四人高低顿显,宝儿又专挑著楚知遥的方向去踢,忽上忽下,忽前忽後,被楚知遥踢丢了就大声的笑。楚知遥的少年性子也被激了出来,只咬了唇全神应对。两个人你来我往,看的贝子青和靳怀远摇头苦笑。
中午王爷被人请了去,六个人在大堂吃了午饭,各自回房休息。下午还有下午的事情和学习。
晚上王爷回来,得知楚知遥已经开始和宝儿一起上课,很是欣慰,夸贝子青将後院操持得当。又问楚知遥和宝儿这一天都上了什麽课,楚知遥和宝儿一人一句的答了。瑞王爷看出两人在暗中较劲,只笑不语,却交待晚上由宝儿和峰儿侍寝,楚知遥仍在旁边观摩。
晚上瑞王爷给楚知遥上了二号玉势,交待宝儿在其後拽著玉势把柄菗揷,然後压在峰儿身上操干了近一个时辰,射出第一发。休息片刻後命小厮拿过一把琴,放在床上,让楚知遥和宝儿并排趴於琴的上方,笑著说:“今天爷也教你们一首曲子,就叫‘二阳并穴’可好?”
说著,一挺腰,将涨大的分身插进宝儿的小穴。
峰儿则坐在楚知遥身侧,先扳过他的脸来吻住他的嘴,另一手则伸到後穴处握住玉势菗揷起来。
楚知遥先前被宝儿菗揷的时候因互有嫌隙并未动情,此时被高手接替,没一会儿分身就挺立起来,正正触到身下的琴弦,只发出“锵”的一声。旁边宝儿也被瑞王爷扭过脸来嘴对嘴的吻著,一手揉搓著身下的肉木奉,另一手按捏胸前的两点,身下狠顶,不一会肉木奉就精神的立了个笔直,划过琴弦,“叮叮咚咚”。
“听,宝贝儿,这可是你和楚儿的合奏呢。”瑞王爷笑,更用力的顶进宝儿的小穴,宝儿的身子便更大幅度的前後摇晃,他的分身已被瑞王爷放开,此时前後左右的摇摆,每一下都能碰到身下的琴弦,只是力度方向不同,琴弦便一阵嗡嗡作响。
“嗯……疼……爷……不要……”宝儿分身笔直,琴弦却又细又硬,划到粉嫩的肉木奉上便觉得刺痛,他往上拱腰欲躲,却被王爷压制的动弹不得。
“不想和楚儿合奏?”瑞王爷将菗揷放缓,大大的亀头抵在宝儿敏感脆弱的那点磨动,“也不想和楚儿一起伺候爷?”
“想……宝儿想……嗯唔……啊……”宝儿因那点被反复摩擦而浑身发软,只想要王爷用力的插进自己的後穴,可是琴还在身下。
“想合奏?”瑞王爷故意曲解宝儿的意思,身下一顶,琴弦一响。
“啊……不……不是……”宝儿气喘吁吁。
“那想干什麽?”
“和……和楚儿……一起……一起伺候王爷……”
“乖宝儿。”瑞王爷低头吻在宝儿薄汗微浸的後背,“那去吻一吻楚儿。”
宝儿依言转过头去,在楚知遥的脸上“啪”的亲了一口,楚知遥转过头来看他,他又趁势吻住楚知遥的嘴,舌头钻进去飞快的舔了一圈。
“乖!宝儿!宝贝蛋儿!”瑞王爷一把将琴撤掉,肉木奉一顶到底,又一下子抽出来,再狠狠的刺进去。
“啊!爷!啊啊啊……”宝儿被他突变的节奏攻了个措不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