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当时就包好带了回来。
五月二十五晚上,萧楠拿着四套衣服,二套被褥和头面来到祖宅,所谓的添妆,通常都是姑娘出嫁前的前夜送来,她过来的时候,王婆子、江小丹的母亲牛氏、大嫂郑氏,还有三叔江海湖家的闺女江瑶都在江小丹的闺房内。
王婆子、郑氏、江瑶都是过来给江小舟添妆的,江瑶的母亲张氏也过来了,不过家里还有事,她坐了一会就走了,留江瑶在这里陪姐姐说话,萧楠进来的时候看见大家都在,就笑着道了一句:“祖母,大伯娘,大堂嫂,小瑶你们都在呢,倒是我来得晚了些。”她一边说笑,一边将手中的添妆物品放在江小丹的床上。
江小丹的闺房并不大,除了床,就只有两张矮椅和一个小小的梳妆台,梳妆台上已摆了不少东西,椅子上都坐着人,萧楠拿过来的物品较多,摆在梳妆台上太显眼,牛氏和郑氏看到萧楠都十分热情,不过萧楠和她们没有太多的共同语言,只坐了一柱香左右的功夫,就离去了。
她离去之后,王婆子和牛氏立即崔江小丹把萧楠送过来的添妆之物打开,四套衣服,高档细棉布的各两套,锦缎的各两套,这四套衣服不管是做工,颜色,花样都十分精细别致,显然是青孚镇纤绣坊出来的成品。
两套被褥的颜色也非常好看,牛氏将这四套衣服和被褥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忍不住脱口赞道:“这二侄媳,真是不错,这四套衣了再加被褥,估计不下于十两银子,小丹,快把首饰盒打开看看。”王婆子在一旁撇了撇嘴,倒是难得的没说什么。
江小丹的脸色不太好看,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打开了首饰盒,首饰盒一开,那精美的样式和鲜亮的颜色就闪花了在场几人的眼,牛氏拿着一支簪子在光灯下来回的看,边看口中边啧啧赞叹:“啧,啧,这二侄媳真是大手笔啊,这套头面,至少要三十两银子吧?”
“三十六两,我前些日子和姨母一同逛《璞玉斋》的时候见过,姨母当时就看中了,想买给表姐做嫁妆,后发现价格实在太贵没舍得,最后只选了一套二十五两的头面。”江瑶接口道。
“这算什么,你们没看到二嫂身上的那身衣服么,我看至少要上百两,还有她头上那只黄玉簪,在灯光下那叫一个耀眼璀璨,估计都要好几百两银子。”自萧楠进门之后,脸色一直不太好看,也一直没有开口的江小丹口中忽然冒出一句。
她此言一出,江瑶、牛氏、郑氏和王婆子同时一愣,几人下意识的朝江小舟望了过去,迎着大家的目光,江小舟微咬了咬唇,颇为倔强的接着往下道:“不是么,你看她今天穿的套件绣着荷花的白色衫裙,那面料比丝面还滑,还有头上的黄玉簪,即便我不认识那是什么品种的玉,却也知道那一只簪子的价格,比她今天送过来的所有东西,都要贵无数倍。”
“就算贵好几倍那也是她自己的钱买的,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江瑶下意识的脱口接了一句,江小舟闻声眼眸一暗,目中飞快的闪过一抹忿怒,旋即垂下视线,不再言语,她以前一直对萧楠很热情,从未对她表现出任何敌意,可今夜不知为何,她瞧着往自己闺房一站,立即将自己衬得像鲜花旁的泥土一般的萧楠,心头忽然冒出一股说不出的愤怒和嫉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