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蕴懒洋洋的表情一收,反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陈助理口中的郁小姐是郁颜,郁小姐,郁小姐?
陈助理呐呐解释:“是的,郁小姐说过很多次了,她说我是少数的知情者,在外人面前没办法,只能称呼她萧太太,但私下里可以直接喊她名字,所以我就喊她郁小姐。萧总,要不我还是称呼郁小姐为萧太太?”
萧蕴冷冷一笑:“随你。”
“是的。”陈助理说,“郁小姐的车子我会尽快准备好,萧总放心。”
萧蕴:“……”
他没话说了,闭上眼睛。
又忍不住想起女人站在露天的院子里,单薄的身影,眸光安然,静静的目送他离开时的场景……
·
萧蕴走后没多久,郁颜的父母也要离开了,临别前,郁父拉住郁颜问道:“你和萧蕴真的离婚了?我怎么看起来不像?”
郁颜说:“那是因为在老太天面前,我们都是装的。私下里,我们的情况很糟糕。”
“你……”郁父唉地叹了口气,“算了,我不管你们,你们看着办吧。只是这老先生,比以前清减了好多,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总会醒来的,你别太担心。”
“希望吧……”
离了老太太的眼睛,母亲依然不太搭理她。
郁颜却是松了口气,顾虑到老太天身体,母亲虽然很想将事情挑明了,但是她忍了下来,这已然足够。
……
又过去两天,郁颜额上的伤口开始结痂,她将纱布取下,怕看着吓人,她便剪了一些额前的碎发,遮挡住那难看的伤口。
这两天,她都会将萧父的情况发至陈助理的手机,时间并不固定,一天算下来,也有五六条。
她将字句尽量精简,不带有任何语气,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偶尔也会只有“安好”二字,萧蕴对此只挑眉淡笑,不做任何表态。
大多的时候,陈助理也看不明白萧蕴,看不透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眸里,到底蕴含着怎样的谋算和情绪。
相安无事的到了周末,郁颜和陈可可约了在一家茶餐厅见面。
可可一眼就看见了郁颜额上的伤口,问:“你的伤是怎么回事儿,你该不会是撞墙相逼了吧?”
郁颜莞尔:“你说什么呢,我是之前开车的时候被追尾了,撞的。”
可可拍桌:“我擦!哪个混蛋这么不会开车?”
郁颜想起凌阳,她已经是第二次在家附近碰见他了,摇摇头:“小伤,没事的。”
“你就是太随意了,脸上的伤能是小事吗?留疤了怎么办?”
“不会的,医生说不会留疤。”
可可无话可说了,抱着咖啡闷头喝了几口,“郁颜,要我说你就是太软、脾气太好,什么事儿都没事没事的,就因为你这样才会被欺负!”
郁颜撑着额头,笑笑问:“这个暑假去想好去哪儿玩了吗?”
“不知道呢,我儿子去他奶奶家玩几天,再去外婆家玩几天,最后才轮到我和他爸带出去旅游,到时候再看吧。”
“这不挺好的么。”
可可无奈耸耸肩:“你知道,我婆家不太看得起我,觉得我工作不好,工资低之类的,对我意见可大了!最近还在说要把我儿子拿回去他们带,怎么可能?”
所以可可很羡慕郁颜有个好婆婆,悲催的是有个不太负责任的老公,果然世事不能两全。
郁颜听可可吐了会儿槽,可可越说越没意思,又浪费心情,便提议去逛街。郁颜没有异议,和可可去了附近商场,却不想,她会在这里遇见凌琳。
凌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