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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油钱上这么的大方,把整个王府点的灯火通明的,明明现在是晚上,却还能看得清十米开外的那个人的面容。

松皆央就这么的站在这里,还能清楚的看到太子还矗立在临时搭建的戏台边上,并未离去,而且还直直的看着自己。

今天太子的目光非常的迷惘,迷惘的让松皆央都不敢靠近。

此时此刻的下人们全都在处理戏班子撤走之后的各种混乱的场面,仅有的还在搬着地上的椅子,剩下的早就走光了,身份上能代替他给太子送客的人也全都不在,能出声的,也只有松皆央自己了。

看着这么迷惘的,说通俗点就是痴汉的太子,松皆央也不忍说什么,即便他才穿越来四个月还未足五个月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对他脑海里的对于这个时代的印象和记忆也是越来越清晰,十多年的兄弟,即便再怎么陌生,有的时候,身体里的血缘关系,也是会改变很多的。

对于这个时候的太子,松皆央想,他应该要去亲自的了结,也不是在这里,让太子继续的错下去。

毕竟,松皆榭现在是他哥哥啊。

于是松皆央凑近了松皆榭一点,刚要启口说点客套话什么的时候,就被太子一个猛然的倾身抱住,搂在了怀里。

这里的人都还没完全散开,但是没人敢盯着这两个人。

也许是同样也下定了决心的太子把松皆央紧紧的抱在怀里,勒的松皆央感觉自己的胸腔里的气都被挤走了不少,呼吸困难了无数倍。几乎禁闭了呼吸的松皆央却听到太子的头伏在自己的脸侧,在他的耳边嘶哑的说道:“都是我的错……若非是我迟疑,那么你也不会这么的让问相沉给……”

对于这么一往情深深的太子,松皆央的内心却是一点的都不雨蒙蒙,此刻的他却是异常冷静的用力的挣脱开了太子的怀抱,然后一把的把太子给推开。然后伸手对着太子做出了个请的动作:“太子殿下要说的,恐怕一时半会儿也都说不完,不如我们还是坐着说吧。”

如此冷静的松皆央,感觉自己此刻就像是吴桐附体,淡定的不行,面对太子,已然不再畏惧。

反正父皇的车辇才刚走没一会儿!真出事了!他就叫人追上父皇的车辇!告状!

面对如此镇定的松皆央,感到十分痛心的松皆榭只能抿着嘴依了松皆央的要求,朝着松皆央指的椅子走了过去,然后坐下。只是面上的悲痛,看着好像他在坐老虎凳似的。

随即松皆央也跟着过来坐下。

事到如今,不好好说是真的不行了,太子的脑回路当真就是一种古人的迷之三观,其是松皆央也并不觉得自己就能轻易的说服太子,看清自己,拯救一下三观的,毕竟三观这种这么复杂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的就能改变的。

可是没想到太子比自己想的还过分!

太子坐下张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休了问相沉吧。”

……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