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宜妃的个性,肯定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到时候自己被修了,肯定也会被宜妃当成笑料,到处宣扬的,太丢人了……
于是松皆央机智的选择了娶问相沉,反正在这古代的,娶个年纪比自己大了七岁的老婆完全不是事,娶个宜妃这么大的肯定也都不是事,松皆央感觉还是不太对,只能继续找借口安慰自己。
遗憾的就是实在是没什么借口能让他不心虚的,纠结无比的松皆央喝完了一整壶茶之后都觉得有点忧伤,说到底还是古代的不自由恋爱惹的祸,就不能多给他点时间和问相沉相处吗?万一性格不合拍呢?心态上更忧愁了的松皆央最后是在宜妃拧着耳朵的情况之下被赶去睡觉的,至于半夜会不会被尿意给催醒,已经都不是事了。
之后的日子转瞬即逝,这九十天里,松皆榭都没来找松皆央,态度诡异,让松皆央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却又都没发生,以至于到了大婚的那天,他还特别茫然的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被抓起床了。
浓妆艳抹涂得脸白的能在黑夜中与满月争辉的宜妃亲自动手抓松皆央起床的,一脸兴奋宜妃一想到自己要当婆婆了,就激动的不行,儿媳妇是小鲜肉啊!饱饱眼福最重要,一想到自家已经年老色衰的皇帝,宜妃就更加激动了,恨不得现在就能看到问相沉,然后摸摸捏捏儿媳妇的肌肉脸蛋什么的。
宜妃想着,就不由得流下了口水,然后把口水一把抹在了松皆央的被子上,让松皆央直呼亲娘不淑,结果再次被拧红了双耳。
之后的婚礼过程走的实在是繁琐,松皆央被人拎着,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提线木偶,众目睽睽之下,僵硬的按照众人所期望所预料的那般行动着,不会出任何的差错,就连他的每一步,都算的极好。在帝王的号令下,来看他结婚的人并不比太子大婚的时候少,脸皮薄的松皆央还没见到问相沉,脸就已经红成了桃子,太丢人了这场面,可能是真的两个男的,还都是出身高门的结婚,实在是太稀罕了,哪怕就是见多识广的京城中人也都觉得稀罕的很,个个都挤破了头想要看下这牛逼哄哄的十五皇子怎么想不开要娶个不会生娃娃的男人的。
欲哭无泪的松皆央也很纳闷原来的那个自己怎么会去调戏个男的啊?虽然问相沉确实很好看,但是年龄差也太大了吧?要知道,问相沉可是整整大了现在的他七岁啊!
担心两个人代沟太大的松皆央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的实际心理年龄是二十一这回事了。
这走过场的婚礼可谓是画了心血下了重本,选好的府邸也是位置极好,还是太子亲自出钱装潢了一番,瞠目结舌的松皆央看到府邸一进去就能看到一整块汉白玉铺的地面,还有那高达的朱门挂着当今书圣亲手书写牌匾,门环在晨曦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可能是金子做的,茫然的松皆央想到,对于后面快要开始的拜堂毫无心理准备。
与新郎的茫然不同,身为新娘的问相沉没有红盖头覆面,没有女式的礼服加身,出其不意只是散着头,末端系着金边的红色丝带,去了垫肩的礼服里三层外三层的边缘都勾上了金色的云纹,绣花纹的时候曾经考虑过要不要凤纹或者无爪蟒蛇的但是都不太妥当,最后是由宜妃一锤定音选择了云纹,取了垫肩的。免得问相沉因为本身就高过松皆央的身高,以及那气势把松皆央给压了一头造成气势上的颠倒。
按照燕朝的习俗,本身大婚前就是不能见面的,之前能在早朝的时候看到问相沉,已经属于越俗了,所以这次松皆央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