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兴致呢?后来那日你跟我讲你看上了一个绝色,只不过是个男孩儿,说你动了龙羊之兴,我还暗喜了好一阵子,还想着你这转变就是被我带的,再接下去,指不定哪天你就肯跟我在一起了呢。可哪知那晚上见着了那绝色,还真是个绝色,绝到怕往后谁人都入不了你的眼了吧。”樊子因欲推开他,一边还讲着:“与你何干!你倒是放开我!我是看上了男人,可没想被男人看上。”看得出他意识到了危险就在眼前,正欲极力避开。
可哪能避得了,压着他那个司徒琛只说是:“我如今也想明白了,由你刚十来岁等到你束发,再等到你现如今已弱冠,我不想再等了。”
说完,便是一番掠夺与反抗,可终是反抗无力,该抢的都被那个司徒琛抢了去。好长一段,全是那些淫^逸的画面。与鲧不禁感叹,前阵子还不住抱怨那芝是个淫奔下流的无耻之徒,可看了这一长段,方知何谓淫奔下流。
看着看着,与鲧心里的那念头也被勾上来了,胸中像有一阵狂猛的火势正被风刮着似地,瞬息就蔓延在了他整具体内,按捺不住,便看向身旁那芝,想着狎弄它一阵子,解解这干渴也好。想它已睡着了,被自己抚一抚,摁一摁,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第35章
既想定,他便侧过身来,开始了他不规矩的动手动脚。直至那只讨人厌的手探到了某处地方,他也是怔住了,觉得无法相信自己的手碰触到的。因无法相信,便缩了手回来,将那芝由侧卧翻至仰躺,那芝还是睡得毫不觉察。他将它亵衣解开,抬起它那只粘床的小庇股,再轻轻褪下它那亵裤。一看,那是什么!
再将它前前后后看了一遍,奇事,怎么该有的都有了?
于是,这芝仰躺着,衣襟大敞,里裤被褪至膝上,当它在一阵怪异感觉中渐次转醒时,就发现自己是这般模样,更要紧的是,自己好不容易长出来的东西正被黑熊精握在手里,更要命的是,那黑熊精正怒视着自己。它大呼:“放手!放手!”那死黑熊精根本是不理会它,还作势要捏紧的模样,引它又大声求道:“轻!轻点!”
死黑熊精严整声色问道:“说!怎么会有这东西!”它弱声答:“我也不知道。”死黑熊精继而盘问道:“那是什么时候长的?”它答:“就前阵子我痛了三天,还昏昏沉沉地躺了三天后我才发现的。”死黑熊精凝眉想道:怪不得那日死活非是要我出了这厢房才肯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