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他就是她的师傅。
“怎么你觉得自己很厉害?”李阔从顾斯南的眼睛里看到了某种拈酸的敌意。
“一般一般,比你好点。”
“要比比吗?”
“求之不得。”
社团两大颜王之间的战火,一触即发。
风杏嘟着嘴,无奈地坐会休息椅,看着俩人拼死决斗,感觉真是没劲透了。
朱盏坐在后面,漫不经心啧了声:“难得,闲人顾斯南也有这么着急上火的一天。”
风杏认同朱盏的话:“我也觉得他最近怪怪的。”
朱盏连忙凑过来:“你就没感觉到什么?以我们家昂哥的经验来说,一反常态地不再作死犯傻,变得小心谨慎,只有两种可能,一,他突然抑郁,二,有喜欢的人了。”
“你的意思是,顾斯南突然不再消极,变成炸毛,也只有两种可能,一,突然开朗,二,有很喜欢的人了。”
虽然不知道这里面复杂的因果联系到底有什么逻辑,但是她就觉得还真的蛮有道理。
“一是不大可能,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风杏恍然大悟,难以置信地压低声音:“你的意思是顾斯南他...他喜欢...”
朱盏连连摇头,心说你终于要开窍了。
“他喜欢李阔啊!”风杏张大了嘴,表示不可置信:“原来还是个深柜,社会社会,我真是小看他了。”
朱盏扶额,她什么也不想说了,同情地看了眼顾斯南,觉得他这条路,恐怕会走得比较困难。
傍晚,沈昂过来接她,两人迎着夕阳朝校门口走去。
他接过了朱盏肩上的背包,闷了很久,终于对朱盏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敏感了?”
“哈?”朱盏不明所以。
沈昂道:“我是说陆礼安,可能你们真的没什么,是我太敏感。”
“我跟礼安哥本来就没什么。”朱盏有些委屈地抱怨:“可你总是疑神疑鬼,也不想想,我们从小就认识,如果真的有什么,早就有了。”
沈昂觉得她说得也对,于是道:“那我...我跟你道歉,晚一些的时候,我也跟他道歉,以后我就不胡乱怀疑你们了,对不起。”
朱盏抬头,见他憋红着脸说对不起的样子,可怜兮兮的,她立刻心软了,踮起脚,环住他的脖颈,柔声道:“那以后我也尽量少和礼安哥见面,好不好。”
沈昂忍不住把她抱了起来,兜了个圈,朱盏咯咯地笑着,用鼻子去蹭沈昂高耸的鼻梁。
“受了委屈还会撒娇,小可怜。”她一口咬住他的唇,用力吸了吸,真是好喜欢他。
“谁小可怜。”沈昂张嘴就要咬她,朱盏躲开,没让他得逞,沈昂一口咬住她脸上的嘟嘟肉。
“放开呀,好痛。”
“叫老公,叫老公我就放开。”
“想的美!”
俩人扑在草地上你一口我一口地乱啃,就在这时候,只听一声轻咳,朱盏抬头,却见邹忠明跟刘恺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呃。”朱盏连忙起身,恭恭敬敬站好:“邹老师好,刘老师好。”
“这里是学校,你们注意点儿影响。”邹忠明板着脸一本正经地教训。
朱盏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