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姐姐妹妹乱叫,舆他浪做一堆,泄了阳精,抽出那话,彼此偎抱睡下,连说笑的力量也没有了,渐渐睡去。
次日早晨,太阳直射到床上,这对浪货,还在酣睡,后来丽春先醒,揉揉眼睛坐起一看,红日满窗,不知到了什么时候,心里觉得好笑,推醒碧卿,告知这事,碧卿此时见床上十分明亮,妇人赤露玉体,加上绣袜红鞋,更兼好看,那物又硬帮帮的竖起,摇头晃脑!大有寻事之概,随手拉住妇人,又要求欢,妇人道,你不君见天色,还要歪缠人家,碧卿那里肯听,只不放手,妇人心生一计,假意顺从,等碧卿刚放下了手,他急忙下床就跑了。此时碧卿运忙便追,一把抱住,重抱回床,妇人只不肯上床,碧卿便将他按在床沿伏下,令他雪白屁股高高拱起,用自己小肚子紧紧抵住,将阳物从屁股后面向阴户,送妇人知道不能逃脱,又被他挨肉的引起兴来,只得服服贴贴,任他施行了。
碧卿见他不再推拒,便在后面轻轻拨开阴户两边肥肉,将一根大肉棒,向内顶入,慢慢推进一半,此时阴中乾涩,不利于抽送,妇人觉痛,几次回首流盼,娇声乞怜的说道:“我的亲亲,里头是乾的,痛得很啦!你等一等,水来了再玩不好吗?”
碧卿也只得停住动作,伏在妇人身上,搬过粉脸,闻香接吻,麻烦个不了。妇人怕他乱顶,自己受苦,便也一样同他亲热,一会浪水大放,装满阴中,阳物犹加插在花瓶中一样,稍一扯动,便随带而出,如鱼吐沫,阳物根上的毛都打湿了,还点点滴滴流满一地,妇人也人浪起来,不住将屁股往后翘凑,碧卿便全身摇动,用力推撞,阳物送至根,间不容发,妇人日里哼个无休无歇,很是快活。
此时碧卿心记先前逃走之仇,使出捉狭,将阳物拔出大半,在只肉洞口来回磨擦,每隔片刻,才插入深处,点拨一下,赶快抽回,此名“九浅一深之法,弄得妇人阴中发痒,春心透骨,无法止住,柳腰乱扯,玉股摆动,口中舌头僵麻,无力说话,只管哼唤,碧卿知道耍得他够了,低问一声道,还是这样好,还是那样的好,妇人没口子答应道:“深些好,深些好,亲达达,莫捉弄我,快夫都塞进去罢,下回我再不敢跑了。”
碧卿这才重新尽根送入,搂住白屁股儿,用力抽送,妇人如渴时喝看甘露一般,快活极了,乱哼一阵,阴中发痒难煞,淫水如泉冒出,回头向碧卿嫣然一笑道:“亲亲,你玩了我大半天,还不完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