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兄弟,为了咱俩的事业,你可真够‘身体力行’的了!嘿,让哥们长长见识,跟我说说,跟男人那个是什么滋味……哎呦,你小子真敢下黑手啊!”
估计秦风不愿回答这么敏感的问题,狠抽了岗子一下。
“不过,要是林晚知道你要结婚了,估计那孩子得想不开!”
“有什么想不开的,我就是想让他好好地玩一次,回来后,我会通知他爸妈接他的。到时候,他继续上学,我继续当流氓,各过各的日子,然后天下太平……”
接下来,秦风说了什么,林晚已经没心去听了。
他鼓足勇气的离家出走,在秦风的眼里看来不过是一场小儿科的闹剧。而自己是脱去了领导孩子的光环,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后,就要如弃履一般被抛到一边了。万念俱灰也不过如此吧!
忽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林晚反射性地迅速钻进被窝里,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来人推门进来后,走到床边就不动了,带着酒气的呼吸喷薄在林晚的耳边。当略带粗糙的大手摸向自己顺滑的短发时,林晚知道来人是秦风。
一声无奈的叹息忽然划过耳边,然后依旧是一室的寂静。
第二天,秦风因为喝了点酒,所以睡得深沉。睡梦之中被林晚摇醒。
“赶紧起来,要不一会赶不上飞机了!”睁开朦胧的睡眼,发现林晚已经洗漱完毕,唇红齿白地站在床前,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
秦风不情愿地爬起来,去楼下的卫生间洗漱。
林晚慢慢收起装饰在嘴边的笑容,将秦风的手机从扔在一旁的裤子里翻出来,查出里面的几个号码抄在纸单上后,又原样放了回去。
俩人出门的时候,岗子也开车来接他们去机场。
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的。尤其是林晚,嘴角就一直没放下过。秦风还在那损面瓜:“不就是个国内旅游吗?至于把你乐成那样啊!”
林晚也不还嘴,就是笑。他只能笑,不然心里那叫嚣的狂怒就要如洪水一般宣泄出来。
到了机场,秦风去托运行李,换登机牌。林晚对岗子:“我想上厕所,你陪我去一下呗!”
岗子爽快地答应了,进了空无一人的卫生间,岗子站到小便池前,林晚却没动地方。
“干嘛呢?骗我进来还不撒尿,想看你岗子哥的大鸟啊!”说完他还自己嘿嘿笑了两下。不过自己一琢磨,跟一纯玻璃开这样的玩笑,有点暧昧,便不安地回头看面瓜一眼。
这一看不打紧,只见面瓜泪流满面。
“岗子哥,秦风昨晚全对我说了。”
岗子心里惊疑不定:“他……他说什么了?”
“他说他要结婚了。”
“哦……你其实也不用难过,你秦哥就算娶100个媳妇,你也照样是他最铁的小哥们。”
“我知道我没资格阻拦他结婚,可他结婚也不能找个那样的啊!”
“的确,那娘们是骚了点,不过幸好老子还不错,高博的女儿,就是头母猪也有人排着队争着娶。”
高博,这个名字经常出现在爸爸与朋友的闲聊了,林晚太熟悉了。这个混迹在黑白两道之间的响当当的人物,可不是普通小百姓所能知道了。
于是之前,秦风的种种行为忽然都有了合理的解释,而病房里,秦风自残似的道歉竟也变得那么的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