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锋寒吞了吞口水,仍似不相信自己可以动弹了一般,在宁楚的身上又摸了几把,这才肯定地点了点头道:“就在刚刚才确定。”
宁楚直接把手中的水浇到跋锋寒身上,然后一甩车厢帘,走到马车外面去了。被吵醒的黑墨抬起头来,迷茫地看了跋锋寒一眼,然后嘟囔了一声,换了个姿势继续酣睡。
跋锋寒抬手抹掉脸上的水珠,还没等他的手放下时,就听到车厢外一声咆哮,宁楚又被原封不动地扔了回来。跋锋寒笑得灿烂,心想他和岳父大人果然还是有共同点的,那就是穿成这样的宁楚绝对不能让他在人前抛头露面。
宁楚拢了拢头发,不解石之轩为何看到他出去就发那么大的脾气。草原虽然才进入春季,但白天的太阳已是很炽烈,坐在车厢里简直就和蒸笼一般。室韦人的衣服清凉舒适,正适合这种气候。宁楚其实更想把头发盘起来,但是那样不伦不类,只好那样披着。
“至少,里面穿上一件吧。”跋锋寒实在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道。
宁楚拧起眉,不悦道:“哪有那样穿的?”他懂不懂什么叫入乡随俗啊?
跋锋寒也不再说话,而是撑起了身子,直接身体力行地把宁楚压在了身下。
宁楚一愣,还没意识到跋锋寒想要做什么,而在看到跋锋寒低下头,胸前传来熟悉的酥麻感后,不敢置信他居然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
“快起来……呜……你舔哪里呢!”
马车明显颠簸了一下,然后好像是什么东西折断的声音传来。
“嗯啊……快放手!”
黑墨抬起了头,没有焦距的金黄色眼瞳朝这边看来,然后瞬间意识到它看到了跋锋寒正在欺负它的宁楚,立刻吼了一声。车外的两匹马听到吼声,飞快地奔驰起来,一时马车上下颠簸不断,饶是宁楚身怀内力,也一时头昏眼花,无力再对肆无忌惮地跋锋寒抗拒。
跋锋寒在黑墨的爪子刺进他的脖颈前,适时地放开宁楚,然后满意地看着宁楚胸前留下自己所制造的靡乱痕迹,“这下你就不能这么穿了吧?”跋锋寒遗憾地舔了舔嘴唇,若车外驾车的不是石之轩,或者他身边没有个碍眼至极的野兽的话,他才不会放过宁楚。在奔驰的马车上做,也是极有情趣的。
宁楚低头一看,脸黑了一半。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歪在一旁,做瘫痪状,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宁楚冷哼一声,只好从包袱里翻出来一件衣服换上。一边换一边眯起眼睛思考该如何报复跋锋寒。已经在他的药里加了双倍的黄连,可是好像这种惩罚对跋锋寒没有什么用……
此时失控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一个急刹车之后,黑着一张脸的石之轩揭开车帘而入,直接把跋锋寒丢到车夫的位置上,冷冷道:“既然你能动了,换你来驾车。”
跋锋寒倚着车厢,拿着那根已经折成一半的马鞭苦笑。但这却难不倒从小生长在大漠的他,跋锋寒换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把手指放在口中,吹了个口哨,指挥着马匹继续前进。
宁楚却知道跋锋寒虽然能动弹了,可是却并不是真的全好了。他掀起车帘,发现跋锋寒坐得笔直,但却可以发现他的额角已经渐渐渗出了细汗。
石之轩正享受着和儿子同处在车厢中的感觉,搜肠刮肚地想着开场词,还没等想好,就发现他的青璃直接没理他,一甩车帘,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