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奚砚行一字一顿,魏晋一倒是听的清清楚楚,但姿势奇奇怪怪,也不知薄奚砚行看没看见。魏晋一也不敢主动询问,乖乖的坐下。半睁着眼,盯着薄奚砚行。
“小姐,把眼闭上,用心感受腹中的那股气。”
“哦...”再一次被薄奚砚行抓到的魏晋一,认命的闭上了双眼。不再好奇的观察着薄奚砚行的表情。只是为何自己丝毫未感受到身体之中有任何所谓的真气在游走?魏晋一皱着眉头,越是找不到,心里就越着急。
“小姐,你的心还不够静。”
魏晋一自认为自己还算是心思细腻的一个人,只是这打坐已过了半个时辰,还是毫无进展,身上也有些懈怠,不自觉将背驼了一些。但总觉得薄奚砚行正注意着自己的一言一行,魏晋一心里发毛,重新身端气静,只是一直领悟不到技巧。
一个时辰过去了,卯时已到。薄奚砚行收回环绕在自己身侧的真气,睁眼看着一筹莫展的魏晋一。
“小姐,我们先回去吧。”
“可....我什么都没学会啊。”魏晋一的情绪渐渐激动起来,本想每天都进步一些,可如今却卡在了内功之上,而薄奚砚行还说,内功是武功的基础,若是学不好,更别提其他的功夫了!”
“小姐,学内功不是一朝一夕能学成的,关键靠‘悟’。”薄奚砚行说完之后便往客栈方向走去。
“悟.....”魏晋一嘴里念着这个字,失神了一会儿,快步赶了上去。
......
再次来到濮阳老夫妇家之时,魏晋一一行人便如同救世主一般。濮阳老夫妇几乎是跪拜式的迎接,“恩人,您真的是神医啊!”
魏晋一连忙扶起濮阳老夫妇,但心里有些纳闷,自己的血液对于蛊毒有功效不假。但这二位老人家的反应未免也太.....太大了些!难不成濮阳远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老伯,远儿现在怎么样了啊?”带着疑问,魏晋一马上向濮阳老伯询问着。
“好了啊!好了啊!”濮阳大娘抢先一步回答,紧紧的握住魏晋一的手,感激涕零。
魏晋一转头对着薄奚砚行与薄奚菊亦疑惑的一笑,自己的血液竟如此神效,魏晋一也有些不相信。
身后的二人亦是面面相觑着,而转眼间魏晋一已被老夫妇二人拉进屋里,“远儿,远儿,快来拜见恩公啊!”濮阳老伯想里屋喊道,一个小小的人影从里屋飞奔而出,魏晋一的嘴巴张的更大了....
还能跑了?
一个肉呼呼的小人扑在魏晋一身上,咿呀咿呀的叫着。魏晋一蹲下身来,盯着那已恢复血色的脸庞。
“你就是远儿吗?”魏晋一轻声问到。
濮阳远浓浓的眉毛之下,摆着一对大眼睛,乌黑的眼珠想算盘珠儿似得滴滴溜溜的看着魏晋一。在魏晋一的注视之下,点了点头。
“你现在不能说话是吗?”魏晋一继续问道。
濮阳远点点头,眼里的天真与无辜让魏晋一心疼了起来,受伤的从来都不该是这些孩子啊!
“恩人,这远儿为何不能说话呢?”濮阳老夫妇也觉得奇怪,这孙儿已经康复的差不多了,脖颈上的血窟窿也已经痊愈,可他还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