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写完后,登记人员给了他们一个牌子,让他们按照牌子上的号码去找对应的旅馆房间。
在旅馆暂住一晚,明天下午大概就会有结果。
自从中午吃了点小山包上的野果后,俩人就没再进食,现在进了城,自然是想吃点好的。
也不是要有多好,热的、管饱就行!
于是,旅馆老板给他们端上两碗热腾腾的米饭,和一碟冷了的咸菜。
俩人注意到这里大部分人都是这样,也就没有说出什么抱怨的话,埋头先吃。
还别说,这咸菜意外的很爽口,不是很咸的那种,够下饭。
沈毅轮吃完就先上楼休息了,叶择年则是和这里的其他人闲聊,想了解江偃市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
回到房间,沈毅轮先去厕所,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在进城的时候,他头部的伤就被简单处理过了,敷了些药,缠上了干净的白绷带。
这几天一直在强撑着身体,已经到了极限,随着现在身体不自觉放松下来,后遗症也就都出来了。
比如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头晕耳鸣的症状比刚开始更加严重。
人的身体就是有无限的可能,在环境不允许的情况下,会让身体暂时忘记伤痛,暂时恢复成健康的状态。
一旦开始松懈,或者达到一个无法再忍受的濒临点后,之前被压抑的一切会加倍地向身体讨要债务,而且是索要一次性付款。
沈毅轮扶着洗手台,差点没软倒下去,勉强支撑住身体。
用尽剩下的力气走到床位那,正面趴倒在床上,一下子就没了其他动静。
叶择年回来,见沈毅轮已睡下,便躺到剩下的半边床上,挪了挪手脚,安心闭上眼睛入睡。
次日醒来,已经日上三竿,而一向比自己早起的沈毅轮却还没有转醒的迹象。
以为他是太累了,叶择年不敢打扰他,悄悄地离开了房间,小范围内观察着与言城完全不一样的这座城市。
等他逛够了,打算回屋前,刚好有人来找他,带他去见已经收到消息前来的叶择月。
听到这个消息,叶择年当然兴奋至极,赶紧跟着来人走了。
许久未见的姐弟俩人,一见到彼此,都有种恍若隔世的恍惚感。
确认双方都平安无事,姐弟俩聊了些这几个月的经历,不胜唏嘘。
叶择月想起和弟弟一起的沈毅轮,问:“毅轮学长呢?”
叶择年说:“他还在旅馆里休息,待会儿我就带你去见他。”
办好手续,叶择月可以和叶择年、沈毅轮三人共住一间屋子。
叶择年带着姐姐回那个小旅馆找沈毅轮。
结果刚进去就被老板告知一个消息:服务生发现沈毅轮的异常,已将昏迷不醒的沈毅轮送到附近最近的医院里。
叶择年愣住了:“不可能,昨天还好好的。”
叶择月关心地向他询问沈毅轮的情况,叶择年便告诉她之前沈毅轮后脑受伤一事。
叶择月震惊:“这么严重的伤,你们就拖着一直没去找医生看?”
叶择年嘟囔:“我看他生龙活虎的,已经好了啊。”
“这种伤怎么可能只能用看的,外表看上去好了,谁知道内部还有没有伤!”
“姐,你别凶我啊。再说了,我们在外面,哪里能找医生治啊,现在去找医生也是一样的……”叶择年本就心里不好受,老姐这紧张的态度让他也微微慌神了,“我们现在就去医院看他。应该不会出现大的问题,我们先别乱猜测了。”
向老板打听了医院位置,叶家姐弟俩赶紧奔去那个医院。
所幸的是,经过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