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体没有一根硬邦邦还湿漉漉的东西顶着就更完美了。
宿窈追着他的唇便咬,“这样才能亲你。”
冬青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托起宿窈的臀把她放上贵妃椅,一腿跨骑上她,一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家伙从浓密的耻毛中挺出,大剌剌地戳在被捅出一个小圆洞的花穴上。
宿窈两手握紧了贵妃椅两侧的手柄,两腿打开,冬青顺势而为,又将肉棒送回了温柔乡。
“咯吱咯吱”的摇曳声再度响起,龟菱光滑,擦过褶皱的蜜穴壁,铃口溢出的白液混进春水趁肉棒进出时从缝间溢了出来……
“年年,叫我一声冬青哥哥。”
“……”宿窈快要面临高潮,她拱起腰肢皱着眉,修长的脖子被汗水模糊得光亮,“啊……要…啊……”
“年年,叫一声,嗯?”
冬青停了动作,宿窈此时此刻就像是个被人诱惑着吃糖的小女孩儿,她攀上冬青——
“冬青哥哥……啊!”
阳具又开始了剧烈的抽插,蓄满精华的囊袋如同惩罚一般狠狠地拍打着肿胀的圆核,冬青越来越快,“再叫一声。”
“冬青…冬青哥哥……”
“年年!”
低吼声下,冬青腰眼收放吞吐,他箍紧了宿窈的娇躯,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便在有泄了洪水的蜜穴中射进了花心!
……
再次守夜的浅露趴在熊檽的肩上睡得香甜,小嘴微张,呼吸清浅。
耳力极佳的熊檽将屋内的动静听得一干二净。
若是放在前段时候,熊檽定是作充耳不闻般的气定神闲,然而此刻的熊檽却是面红耳赤。
他努力不让自己起伏的胸膛影响到浅露的睡意,只是脑海中的旖旎心思却如何都挥散不去。
大概……浅露比他想象中还要更美一些才是。
他空出另一只手挠了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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