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生的好,低眉敛目的时候看着特别委屈。祁昭经了秦修的事,对求而不得的感觉也能懂一些,不由心软了,“我会尽力的,你别急。”
陆作冰抬头,淡淡嗯了一声:“不过,我觉着这样等着也什么办法,你之前不是说色诱么?不如先给我说些好点的调情手段,我先都学会了,省得到时出差错。”
祁昭不敢告诉他自己当时说色诱只是开个玩笑,不由哽住了,见状,陆作冰眯了眯眼睛,“你怎么不说话?”
说着,他停了一下,又说:“你是怕被谢慎发现么?无事,我可以带你去太阴山上,那里有结界,不会有人看见的。”
祁昭心说这话怎么听着像是我要劈腿,刚要开口给陆作冰说些什么,听见谢慎的声音从院子外传了进来。
“怕我发现什么?”
这就很尴尬了。
祁昭转头,看着谢慎提着一个藤木盒从外面缓步走了进来,衣摆微动,上面绣着的金丝树枝纹路被日光映着,渐渐晃了祁昭眼睛。
他站在祁昭身边,淡淡朝陆作冰看过去,“陆小城主,陆城主方才在寻你。”
陆作冰眼睛稍亮,但面上依旧没什么变化,只嗯了一声。
祁昭发现谢慎和陆作冰其实很像,看上去高贵冷艳清清淡淡,不惹尘埃的人物,骨子里却闷骚到了极致,还爱吃醋。
不过陆作冰城府还是要浅一些,心明显乱了,随意和谢慎应付了几句后重新看向祁昭,“他找我,我便先过去,那些事你千万别忘了。”
祁昭说了声好,挥了挥手。陆作冰便不再说话,转身出了院落。
他走后,祁昭松了口气,“痴汉兄控太可怕了。”
“那是什么?”
“就是像陆作冰这样,除了他哥外谁都不在乎,无时不刻心里眼里都只有他哥的人。”
谢慎笑了,低声问:“那我对你这样,算什么呢?”
大概是心机狗和撩汉狂魔吧。
祁昭摸了摸鼻子,没说话,但谢慎从他下意识的小动作里也能看出他心里的意思,唇一勾。
祁昭不由一怔,觉着谢慎的笑要比他衣摆上的金线还要晃眼。
看着他呆住的模样,谢慎眼底掠过笑意,稍稍俯身,祁昭只感觉腰间一暖,整个人便被谢慎拦腰抱了起来。
鼻尖是谢慎身上惯有的兰草香气,耳边能听到他沉稳的心跳。祁昭耳尖一烫,到底是没挣扎,伸手环住了谢慎的脖子。
藤木门一开一合,角落香炉烟气弥漫。
祁昭整个人陷入柔软的被褥,扯过被子蒙过来,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谢慎。
谢城主站在床榻边上,眼底仿佛藏着细细的雾,祁昭一看就知道他是认真的,急忙将被子裹紧了,“白,白日宣淫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谢慎只笑,“你我是名正言顺的道侣,此处偏僻,什么声音也不会传了去,而且……若你不亲自试试,又怎么告诉陆作冰哪种最合适?”
“……你听见了啊。”
“不只是这些,我还听到有人想把我的道侣带去太阴山。”
祁昭干咳一声,把被子裹得更紧了些,“总之不可以,我……”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感觉到有细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