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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阉 小竖谷阳 1441 字 1个月前

大总管给四喜送药的时候,见四喜没什么异样,便斜着眼睛看他咕嘟咕嘟把药喝净。四喜也不跟他客气,嗽嗽口丢颗酒枣在嘴里含着,一抹搭眼皮翻身睡觉去了。大总管咧着嘴无声的笑,都这德兴了,还倒驴不倒驾的在那儿矫情,也不知道他那脑子都合计什么呢,挺有意思。

董裴窜位之心是路人皆知,在百姓与朝臣的纷纷议论中皇袍加身匆匆继位,京中看似波澜无息,其实暗潮汹涌,诸大臣中董裴的门生与爪牙自然得意,而前皇帝扶植过的重臣与瑞王爷的亲信竟然出奇的宁静,除了初期逃逸出京的一部分臣工以及近日托病不来上朝的,竟然还有那么多人站在朝堂之上一本正经的汇报公务。

董裴要树立新皇勤政爱民的形象,为表示自己与宣德的暴虐不同,并没有对那些过去看不顺眼的人刑罚加身,在忐忑不安与时刻防备中继位大宝。轩辕王朝新皇登基,历来都是定下年号后来年年初改元,董裴民里有鬼,定“正统”为年号后当年即改元,正于御史争执不下时,各地奏报与檄文便纷纷抵达。短短十余日,各诸候与边疆大吏,便纷纷集结兵马要声讨叛逆,还有一些不要命的御史文官长篇累犊的布告董裴罪状,董裴微微一笑,这些都是虾兵蟹将而已,还有一人迟迟没有动静,瑞王爷似乎石沉大海般无声无息。

做为董裴的亲信,弑君三人中的另外两位倒是有点各自为政的味道,满禄向董裴告假,说是被宣德一掌击成内伤,近日总是咳血,哀叹不已,极少上朝。而兵部尚书掌握着京畿兵权,为防患于未然,弑君第二日就开始操练兵马加固城防,忙着排兵布阵,调遣周边两城将士进京并且在城中大量囤积粮草。

这天,满禄来见董裴,议了兵马的事后便说胸口痛,托病回府。皇太后自那日早期之上痛骂董裴后一直无甚消失,想了想,满禄路上便转到太医院去看看,太医院除了几个太监与学徒外就只有王太医在那儿捣药,满禄向他打听起太后的病情,王太医愣了愣犹豫关晌才说,事关重大,是其它几位太医会诊,陈太医主治,具体情形他也不其清楚。满禄便问他捣的是什么药,王太医说是治外伤的,用了不易留疤,满禄笑笑,听四喜说你的除疤药方倒是灵验的很,给我也多配些吧,王太医瞅了瞅满禄,虽然不愿理理搭理他,可这位将军目前得罪不起,勉强应承下来。满禄又问他些医理上的事闲谈,听闻早年靖平候战场上被砍伤胸腹,问到缝补一说可是真的?王太医皱问着眉说这些事孙太医比较在行,不过目前他病了,太医院好多人都病了,等过几日再说吧。

满禄见他问二句答一句的,也觉得没什么意思,知道皇太后还活着就好,找个借口便走了。其实满禄伤是伤了,不过不太重,又没怎么节制的纵欲,所以看上去脸色不太好,王太医一眼就瞅出他是怎么回事儿,有些厌恶满禄为人,这些满禄并不知道,也没功夫计较。首辅是明目张胆的谋逆,民间声誉糟透了,可能是和宣德相处久了,满禄也有些迷信,总觉得他一脸黑气,不像能活得长久的人,思量着要不要除掉首辅,拥谁为王呢?

自古有不少逆贼倾臣资买国,以堵国人悠悠之口,满禄思量着自己要不要效仿一下,便踱到城门去看兵部尚书,顺便抚慰一些心绪不宁的兵士,他这几日日以继夜的加固城防,操心劳力,头发又白了几分。乍一见满禄闲散的样子,不由得胸口发怒报怨了几句,满微微一笑,说被宣德打伤了,近日非常不好。尚书不太明白满禄的意思,可听他那语气,好像伤得很重,恐怕命不久已,一副看透世事的样子,哀叹了一会儿,更加用劲儿的操演兵马。

满禄心里有了主意,回到府里嘱咐大总管清点家产,开始厚施以买民众之心,董裴上朝,六部